着头对白鹤拉长声叫唤:“喵~~”
白鹤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秦玚变成猫的样子,他想伸手将猫抱过来,又觉得秦玚会忽然变回人压他身上,于是只探出手覆盖在铃铛猫脑袋上:“怎么突然变回去了?”
“喵~~”
还是拉长声的猫叫,那细声细气的小夹子音,完全无法和秦玚那大块联系到一起。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秦玚变回去,白鹤想了想,这才将铃铛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盘坐在床中心,睡裤是短款,缅因猫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白鹤伸手按住秦玚,声音很温柔:“好了,乖一点,别乱动。”
对待猫的时候多温柔啊,这让作为猫咪形态的秦玚心里热热的,他撑着前爪按在白鹤胸膛上,仰着头轻轻舔白鹤的脸。
这举动把准备打电话给南哥的白鹤逗笑了。
“别闹,你太重了。”白鹤虽这么说,还是任由铃铛踩在身上舔他的脸。
电话拨出去,也就没感觉到那大猫在偷偷摸摸踩奶。
“南哥,是我。”白鹤一手摸着猫咪的背一边侧着头打电话:“是这样,秦玚他突然变成猫了,一直没变回来……”
通话持续中,埋头勤恳踩奶的秦玚专注的盯着白鹤的领口,白鹤上衣其实不是睡衣,是他的衬衫,大了好几个号,衣领上面两颗扣子敞着,锁骨往下一片白皙,白鹤的皮肤很白,按一下还是如何就可能会留下浅印,如今还隐隐约约看得见些,脖子上靠近腺体那有他留下的几圈牙印,是他昨天咬的,其实也没用力,他舍不得。
看着看着,秦玚踩奶的动作变慢,他仔细听着白鹤和他小爸的通话,自己也有点出了神,前爪掌慢悠悠开花,边张开爪边踩一下,软绵绵,爪感超棒!
有些上了头,忽然没控制好下爪子的力度,捏重了。
“嘶——”
白鹤猛的发出一声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声音,他赶紧捂着嘴巴,埋头一看,好啊这色猫!!
他领口的衣服都快被扯下来了!!
手机对面的南钰安静几秒,笑死传来:“就是我说的那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拜拜哦小白~”
电话嘟嘟嘟挂断,白鹤抓起那大猫,面对面批评:“秦玚!”
“……”缅因猫僵硬了好一会儿,只好扯着委屈无辜的声音:“喵嗷——”
白鹤被这一声绵长撒娇的叫给气笑了,他捧着猫,故意使坏,把秦玚压在床上,埋头在猫肚子上狠狠吸了一大口。
秦玚果真最怕这个,白鹤吸猫多久,秦玚就僵了多久,等白鹤撤走,缅因猫目光呆滞涣散,就这么仰着四只爪子,弱弱的呜叫,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白鹤失笑,将秦玚抱起来放回被窝:“南哥说你只是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我去买早饭。”
秦玚舔了舔白鹤的手指,乖乖趴进被褥,没一会儿就发出平缓的呼噜声。
白鹤去衣柜拿衣服,轻轻离开房间。
他穿戴好后离开家,去了南哥推荐的最近的药店。
南钰说秦玚可能是累了,但这种状态的最大原因是易感期要到了,这个时候需要白鹤给予秦玚信息素,但同时抑制剂也得准备。
买好抑制剂,返途中又去买了早饭,来回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回到家,白鹤刚打开门,迎面裹挟而来的白兰地信息素将他冲得身形晃了晃,扶着鞋柜站稳,白鹤连忙换鞋进屋,房间门一推开,alpha信息素更强烈。
窗帘半掩着的房间里没有瞧见秦玚的身影,猫影子也没有,白鹤挪着步子走过去,掀开被褥,啥也没有。
他听见一点动静,转身看向衣柜,走过去慢慢拉开,人高马大的alpha此刻挤在里面,周围全塞着白鹤的衣物,甚至还有昨天晚上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白鹤浑身一僵,他慢慢蹲下,抬手抚摸秦玚的额头。
好烫。
秦玚感受到触碰,这才把埋在白鹤衣服上的头抬起来,眼睛血红,像染上了绯红的眼影,那双眼睛竖瞳,紧紧的盯着他看。
白鹤心脏收紧,他轻轻喟叹,捏了捏秦玚的脸:“你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筑巢都筑他衣柜里去了。
秦玚的目光似没有聚焦,他望着白鹤的方向,用脸压蹭白鹤的手,那尾巴很快缠了上来:“…小宝…”
白鹤无奈的笑了笑,他解开自己的衣领,将脖子露出来,双手捧起秦玚的脸:“咬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柜子里的alpha猛钻出来,双手撑在白鹤两侧,头埋进他的侧颈,撞出来那一下柜子晃得作响,里面堆积的衣服塌陷,白鹤感受到腺体上一阵刺痛。
“嘶……”他捏了捏秦玚的手臂:“轻点……”
伏在他身上的秦玚闻言猛的顿住,松开嘴,极为怜惜的在白鹤腺体上舔了几下,这才又小心的去咬。
花了好久,这个临时标记才结束,白鹤将头倚在秦玚肩膀上,翁声问:“……你好了吗?”
“……”秦玚把白鹤抱起来,过去放在床上,自己也缩进被窝里,从背后紧紧抱着白鹤:“没好……你让我抱抱。”
白鹤想了想,问:“要不要打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