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盯着她,忽的笑了。
“她的孩子与我何干?”
江行川被怼的一愣,而后狰狞着面容怒斥。
“她怀的可是景儿的亲弟弟,是我侯府的血脉,轮起来你也是那孩子的庶母!如今他没了,清秋不吃不喝。你倒心安理得的在这吃饭,我到今日才知晓,原来你是个如此狠毒的女人!”
“我狠毒?”
白秀青拿着汤匙搅动着碗里历历可数的米粒。
“敢问世子,我在这吃糠咽菜,她秋姨娘在院子里大鱼大肉时可曾想过分我半分?”
“景儿断腿,无人可求时,她秋姨娘可曾伸出过援助之手?”
“没有!一次都没有!若我的冷眼旁观是狠毒,那她又算什么?”
连番质问,怼的江行川脸上青白交加。
白秀青继续道:“所以,既然往日没有半分情谊,世子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我同情她?”
江行川脸上挂不住。
“所以,你嫉恨清秋,故意害的清秋小产对不对?”
白秀青勾着唇角反问。
“妾虽在芷兰院,却也听下人说过。当日世子可是亲口说暗害秋姨娘的是眉姨娘,并用侯府规矩惩罚了她。怎么?这些世子都忘了?”
江行川紧咬着后槽牙。
“你少攀扯别人,有下人跟我说,前些时日撞见过你和眉姨娘的婢女影儿单独在一起过。而影儿就是给清秋送汤之人,你敢否认,此事与你无关?”
“不过是偶然遇见,就要被人怀疑害人,世子定案都是这么草率的吗?”
白秀青抬起素白的脸,眉梢眼角都是讥诮。
“少夫人曾说的不错,世子这胡乱攀扯人的习惯还真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