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李愔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陛下的确仁慈。”杨怀之闻言笑道,“这种事儿,依着陛下的脾气,没有严惩就是宽恕了。”
两人虽然都清楚,李二不可能严惩李愔。
毕竟家丑又怎能外扬,但这会儿两人还是拍着李二的彩虹屁。
谁知道这蜀王府上有没有李二的密谍?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做任何事都讲究一个小心翼翼。
甚至,这就是长时间下来,保持的一个习惯。
李恪闻言,笑道:“不过此番让李愔就番,倒也是贞观朝的先例了。
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虽然说让李愔远离了权力中枢,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保护呢?”
“的确。”杨怀之闻言说道,“梁王此举,也许并非是为了针对谁,也许,如今这个局面就是他的目的吧。
不过若这真是梁王的目的,想必其身后必有高人指点啊,也不知道是谁在指点梁王。”
他这么说,李恪也是点了点头,极为认可:“不过这不重要了,如今能让他远离风浪的中心,想必母后就算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
“不过殿下此番倒是可以做点儿什么了。”杨怀之说道,“陛下既然下了这个旨意,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倒不是说梁王如何,而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倒是可以准备一下,未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这个时候,不是不可以未雨绸缪。”
他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如今都有了就番的先例,那他这个时候,就得为以后考虑了,谁知道未来需不需要就番。
现在这么看,虽然对他们是有利的。
但这有利也是极其有限的。
“怀之先生说得没错。”李恪点了点头,说道,“的确该考虑了,如果可以的话,本王也希望能够就番,就是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给本王这个机会。
当然,就算没有机会,也不是不能制造。”
他们这些人,谁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就番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