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寒按照他刚才所说的简单说了一遍,说道:“等明天我去问一下父皇,现在先把炸掉的绊雷重新布置,明天你让这边的县令把尸体拉走,就说这是土匪,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就是!”
“好吧!”
这几天可把大伙累坏了,先泡了个热水澡,又互相按摩了几下,吃了顿饭,然后就睡觉了。
云墨寒醒后给那人换了次药,走后他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猛得坐起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又看了看他身上包的白布,明白了过来,这是被人救了,可是谁会救他呢?现在自己的身份可是土匪。
他猛然想到什么,仔细看了看包裹在自己身上的布,怎么这么熟悉?
难道是战王救的他?
那时候他还没有昏迷,只知道战王请了神医来医治他们,轮到他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溃烂有脓水流了,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这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赶紧盖上被子躺好合眼。
云墨寒给他端过来一大碗面条,还卧了两个荷包蛋,还浇了点香油,看了看他,奇怪,怎么还没醒,麻药劲到时间了。
嗯?
鼻子动了,明白了,原来是装睡,看来这面条的香味吸引住他了。
云墨寒关门后走了几米后又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倾听,听到大口大口吸溜面条的声音传来,笑了笑,走了。
他太饿了,还很渴,先闻了闻,太香了,先喝了两口汤,然后就拿起筷子大口的吃起来。
过了两刻钟,云墨寒进来了,看见碗里的面被吃了个干净,微笑着说道:“怎么?吃了面条还装睡呢?”
这人听到这话有点尴尬,又想起来这声音跟昏迷之前的一样,又不觉得尴尬了,睁开眼睛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你跟战王是什么关系?”
云墨寒对前两个问题不感兴趣,但为何认为我跟伯父有关系?
“这三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你一个,想知道哪个?”
想了想,说道:“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敬重当兵的人,也敬重当过兵的人,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以前我跟你一样,因为我也是当兵的,只是我保了这国家,但是这国家是怎么对我的家人的?他们是被活活饿死的,是被这国家的官害死的,是被这个国家的税压死的!”
“你说的那是个例,不是那个官已经被装进囚车了吗?”
“囚车?哼,官官相护!”
“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我认识宫里的人,明天去打听一下消息,你先休息吧!走了!”
认识宫里的人?好吧,我暂时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云墨寒先让那五十人骑着试一下那些马匹,看看哪些可以,可以的留下,不可以的拉到最近的县城卖掉。
挑挑拣拣的,有七十六匹可以,剩下的有的有点老,有的还有点病,想了想,有点老的给附近的百姓,病的给附近的兽医,治好了自己留着也行,卖了也行,卖的钱归他,治不好的随他。
因为他们自己卖太费时间。
让这五十人喝了水,晕了过去,让其进了空间,然后把那些马进了自己的空间,然后出现在自己军营后面的那个树林,把马挪出来,拴在一棵棵的树上,去了军营,让留守在那里的人牵走喂上。
然后去了自己的太子宫,然后找父皇打听这件事。
等那些人进了空间,有的人看看哪里不平,高了些,指挥着挖机拔拉几下,拔拉完装进推土机的斗里倒在之前的地方,反正现在还没有人。
有的人继续往前挖河道,还有人用两台推土机把钢筋圈拉直,用电笔试了一下有没有电,还好,有电了,用手持电锯把钢筋锯断,先铺设在那条长一百米的河道中。
凤雪去找了管这里的县令,说自己是护国郡主,让他派人把昨天袭击自己的那些尸体运走,找个地方埋了。
云墨寒问了父皇,父皇把前两天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一遍,然后回到空间,对那个人说道:“十天之后我带你去,有好消息,等你看到了,足以告慰你爹娘跟小弟的在天之灵,还有被他害的人,也会有相应补偿。
先好好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