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言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听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后,刚刚还闭上眼睛的青年就睁开了眼睛,他翻身坐在床上,侧目看着窗户。
不知哪儿来的一阵寒风吹来,窗帘随风而动,原本温度舒适的房间瞬间变得凉飕飕的,甚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感觉。
卫生间里,正准备洗漱的傅砚辞手中的动作一顿,一缕缕煞气从他身体里面冒了出来,但是转瞬即逝,眨了眨眼睛,继续洗漱着。
而屋外,陈乐言单手撑在床上,身子微微往后扬去,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双腿叠交,另一只手上夹着一张符纸,漂亮的桃花眼看着前面,“不过是一个水鬼,你若是还不走,我就让你再死一次。”
被紫气吸引过来的水鬼忙不迭的离开,一直跑了老远终于没有那渗人的气势后,他蹲在地上嗷嗷哭着,那眼泪哗哗的,太吓人,哦不太吓鬼!!!!
随着屋里的气温恢复,陈乐言的脸色却并没有好多少,甚至还有些不高兴,至于这不高兴的原因,陈乐言却并未细想,一直到傅砚辞带着一身水汽从卫生间出来。
男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精壮有力的胸膛,腰腹处壁垒分明,还有那性感的人鱼线,陈乐言不过是瞥了一眼,顿时有些不自在了,飞快的将脸转了过去,“你,你,你这个人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
傅砚辞看着青年那左耳通红连带着那个火焰般的印记也愈发鲜明,深邃的眼眸充满了温柔,他的小国师大人害羞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衣袍穿好,这才走了过去,“言言,我已经穿好了。”
陈乐言小心翼翼的睁开一个眼睛,看到确实如此后,才彻底的将一双眼睛睁开,将傅砚辞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遍,好似有些不甘心的,又站了起来,跟傅砚辞比了比,有些不高兴的将小脸鼓了起来,“在大晋国你比我高比我壮,怎么到了这儿你还比我高比我壮!”
说着还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原主其实锻炼的还是很不错的,小腹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陈乐言最羡慕的还是高高壮壮的,他目光殷切的看着傅砚辞:“你是如何锻炼的,教教我可好?”
傅砚辞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握住陈乐言的手,“言言,你这样很好。”
“不要!”
在傅砚辞面前的陈乐言从来不会去考虑自己的身份,更是会有小脾气,他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双手环抱,小脸上写着不开三个字儿大声说道:“我不管,你得教我!不然我就不原谅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傅砚辞连忙上前去哄,“好好好,我的国师大人,等这次回去后我就教你。”
陈乐言瞬间抓住了傅砚辞话中的重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小嘴儿叭叭的说道:“你刚刚叫我什么?我不是还没成为国师就被,唔……”
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傅砚辞动手捂住随后就被拥入怀中,傅砚辞紧紧抱着怀中清瘦的青年,他闷声道:“言言,我不想再回忆那件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大晋国的国师大人就好,好不好,言言?”
男人的声音颤抖,带着后怕。
陈乐言顿了一下,他伸手环抱住傅砚辞精壮的腰,眼眸微微弯起,“好的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依旧在想傅砚辞明明是帝王命为何身上会有煞气,还有,他遭受雷击本应该魂飞魄散的,可为何又出现在这儿,就连傅砚辞也带着记忆,这一切的一切直觉告诉他和眼前的男人脱不了干系,还有天道的阻拦,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只是……
“言言,时间不早了,先睡吧。”
“嗯,好。”
虽然傅砚辞很想和陈乐言睡在一起,不过到底等了这么多年了,这块小木头依旧不开窍,不过好在现在人就在自己的身边,来日方长罢了。
等青年睡在床上后,他仔仔细细的将被子给他盖上后,又关了灯这才转身出去了。
一直到半夜,陈乐言翻身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隔壁,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来到傅砚辞的房间里,一盏灯亮着,暖色的灯光照着傅砚辞,也让陈乐言清楚的看到傅砚辞哪怕睡着了都不安的样子。
眉头紧锁,放在外面的手紧紧握着,显然这个梦很不好。
陈乐言走过去,刚坐在床边就被一把抱住了腰,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力量就将他拖入了床里,此刻的小国师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像是受了惊吓的猫儿一般。
陈乐言:(?⊿?)?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嗖”的一下就进了傅砚辞的被子里面!
就在他想要挣扎的时候,又被男人往怀里按了按,鼻息间充斥着傅砚辞身上木质的香味,紧接着头上就传来一声低喃。
“言言,不要离开我……”
陈乐言的动作瞬间软了下来,还主动往傅砚辞的怀中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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