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不是……”
穆池瞪大双眼看着靠在车上的男人,那耀眼的金光还有牛逼轰轰的紫气,可一激动,穆池的话就说不明白了,不等他说完,一张符纸就这么贴在他的脸上,穆池瞬间被强制静音,叶玲玲看到穆池这样,乖巧的闭上自己的小嘴然后坐在穆池的肩膀上,一双小手扒拉着他的头发看着前面。
没想到哥哥喜欢这一款的`
陈乐言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男人凝望着他,眼底还带着某些翻腾的情绪。
修长的身影不知不觉的和记忆当中的那道身影重叠了。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长发,率先开口,“怎么不继续半夜登门,然后偷偷躲着人呢?”
青年的脸上虽然带着笑,视线却凉飕飕的看着他。
傅砚辞快步走了过来,微微弯腰,高大的身体将漂亮的青年完美的笼罩了,他小心翼翼的将青年揽入怀中,“我之前来找过,但是他并不是你,后来我看到了你的直播间,可是我害怕再一次的失望。”
“哼。”
傅砚辞声音闷闷的说道:“言言,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青年轻轻地哼了一声,但到底没有推开男人,而是任由他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好像在大晋国的时候还是皇子的傅砚辞也喜欢来找他,那个时候一般就是他在当时的皇上那儿受了委屈,就会在他面前撒撒娇,让他抱抱他,后来当初的皇子成了大晋国的皇上后,他记得登基的前一天晚上,傅砚辞来找到他,拉着他一起坐在城墙上,当时百姓们在河边放着孔明灯。
一是为了祈福,二是为了庆贺新帝登基。
那个时候傅砚辞对他说,要他永远都要陪在他的身边。
陈乐言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傅砚辞的头发,有些不满的说道:“硬硬的,还是以前的头发摸着舒服。”
“那我这就留起来。”
傅砚辞的回答几乎没有半点的犹豫。
“那还是不要了。”陈乐言好笑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子也挺英俊的,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
“你喜欢就好。”
傅砚辞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的看着陈乐言,看得陈乐言的心中 跳了一下,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我困了,想睡觉了。”
傅砚辞连忙松开陈乐言,亲自帮他拉开了车门,等上车后,傅砚辞就紧紧贴在陈乐言的身边坐着,就好似一条巨龙找回了自己失窃的宝藏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眼睁睁看着黑色的轿车从面前离开,穆池的眼睛都瞪大了,正好脑门上的符纸也掉了下去,化为灰烬,穆池才能说话,:“这,这,这就走了?!”
话音落下一辆车就停在他的面前,一个西装男从车上下来,“穆先生,上车吧,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那陈先生呢?”
西装男笑眯眯的说道:“这是家主和陈先生的事情,穆先生还是先上车吧。”
“行吧。”
就在他们彻底离开后,别墅二楼一处暗室里面供奉的浑身漆黑的邪神就裂开了,紧接着A城那边,冯琼的师父也飞快的察觉到了,而这个男人正是白大师的师兄,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中年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把一旁的一老一小吓得够呛,尤其是那个小的直接从蒲团上跳了起来,指着他就道:“我跟你说啊,这个世界上敢碰瓷小爷的人还没出生呢!”
“爷爷,我都说了,这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大师的,爷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那老人伸手就拍了自家没礼貌的小孙子一下,“你给我出去!不然你大哥回来我就让他收拾你。”
“爷爷!”
小年轻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屁股往外窜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人在他的肩膀上碰了一下,跑了老远后还在说:“您真是半点道理都不讲,就知道告状!”
等人走了以后,老人脸上的慈祥已经没有了,他语速缓慢的说道:“看来宋天师今日似乎有些着急了,那老爷子我今日也就不再叨扰了,宋天师好好养伤吧。”
宋天师并未慌乱,而是淡定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傅老先生,我并非因为给傅家主算命而伤了,而是因为我那在外面的小徒弟,许是伤了我给她的法器了,至于傅家主的命格,傅老爷子,您若是想要改命也并不是不行,只是这改命稍有不慎只怕会酿成大祸,不过我倒是可以先将傅家主身上的煞气驱除,毕竟一个正常的活人身上带了这么多的煞气,只怕迟早都会伤及身体。”
傅老爷子的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当真?”
宋天师立马道:“当然,只是我马上要离开一趟,不如等我回来再登门看看,傅老先生您看如何?”
老爷子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笑意,仿佛很满意宋天师似得,他点了点头,“当然,我那孙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等宋天师回来登门后再说。”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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