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活跃的江离然又找到了机会贴近萧陌然,压低了声音,絮絮叨叨地开始了他的“陈词”:“殿下,您看您整天这么严肃,除了我,还有谁能跟您掏心掏肺啊?就像这些士子,哪一个不是紧张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啊。”
说着,他还特意指向了神情最为紧张的白晟,全然不知白晟与南江苏砚昭以及萧陌然之间的那段短暂纠葛,还以为这只是单纯的畏惧所致。
“您瞧,您都快把他们吓坏了。”
江离然玩笑道,紧接着又打趣说:“我说太子殿下,像我这样的朋友可不好找,您可得好好珍惜,多给我放几天假,少让我操心劳累——”
然而,他的调侃并未说完,就被萧陌然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
那一刻,江离然像是被突然冰封,话语卡在喉咙里,再不敢多说一句。
由于殿试仅有一项策论考核,不久后,萧陌然便离席返回了东宫。
刚踏入门槛,便见苏砚昭正在指示桃月等侍女整理那件象征尊贵的火红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