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张三哥几个想拿单福家人在五道镇东街扬名立腕。
这时张三站在田英家院门里,手里拿砍刀指着田英叫道:“人死债不烂,你们必须还钱。你们家以前仰仗警察所和日本人欺负老百姓,现在不好使了。必须还钱!”
张三的话很有煽动性,人们痛恨警察和日本人,但他们不敢去找他们说理。别说去说理了,连在大门口站一会都不敢,见到警察和日本人像耗子见猫一样。就是必须和他们打交道,也都低三下四的,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却拿孤儿寡母出气。
田英站在儿子儿媳前边,她怒骂道:“张三,你他妈的说单福欠你钱,欠据呢?你张三说欠你钱,我就给啊?别说我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给。
“今天你张三说欠你三千,明天李四说单福欠他四千,我就是开银行也还不起。有本事你去地狱找单福去要!”
张三被田英骂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怒喊道:“不给钱我就砍死你!”
说着张三举刀就要砍田英,突然田英身后闪出一人,他立刻握住张三拿刀的手腕子。
就听张三妈呀一声喊叫,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张三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子嚎叫。
其实,张三是吓唬田英,一是为了要钱,二是为的把她的堂弟引出来,干掉她的堂弟自己就牛逼了。田英没法就会给钱。
没想到出来的这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的刀下了,自己的手脖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人群里的王振东和蚱子都懵圈了,这个人是谁啊?身形看着像蒋正涛,可是看脸不是啊。
原来蒋正涛是化了妆的。
蒋正涛化妆是在雷塔学的,他把自己化得很黑,右额头还有条伤疤,看上去像一条毛毛虫,眼睛一动那毛毛虫像是在动。看上去非常凶恶。
他提前来到田英家,田英不认识他。其实,田英看过蒋正涛几次,是化妆了她不认识。
当明白蒋正涛是来帮忙的,她说道:“你还是回去,那张家哥几个不是东西。也就我那死老头愿意和他们混。我就是今天拼了老命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单福把家里家外整得竟是脏水污血,我今天就用我的血把这个家洗干净了,好让我的儿子儿媳干干净净地生儿育女。”
田英说到这里,她的儿子儿媳一起哭。他的儿子说:“妈,要死一起死,我和他们拼命!”
“对,要死一起死!”田英儿媳也附和着丈夫说。
蒋正涛感动了,他在想,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单福和这娘仨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你们怎么不去找警察所,或者找宪兵队?”蒋正涛随口说道。
田英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蒋正涛说:“你来帮我们,我感激你。但你的话我怎么闻到一股屁味呢!”
蒋正涛被田英骂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呆呆地发愣。
接着田英一板一眼地说:“如果我去找警所或者宪兵队,那我们和单福还有啥区别。靠当汉奸狗腿子撑门面能长久吗!”
蒋正涛无语。
张三的三个哥哥和三个弟弟,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拿着四股叉,有的拿菜刀。一起朝蒋正涛扑来。
其实他们哥七个是奔田英家的这三间草房和那十几亩旱田来的。
看到老三手脖子被掐断了就一起上来了。
蒋正涛徒手杀人术是在雷塔练的。开始是用仿真橡胶人,后来在契塔哈娜训练营用匪徒里的死囚练习。
扭断脖子、扯下气管或喉管、头部击打、扭断腰椎等不下几十种方式。就见蒋正涛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哥几个连带帮凶全部打趴在地。
蒋正涛非常清楚,绝对不能杀人。要不张家这几头烂蒜早就完犊子了。
田英家的小院躺下一片,他们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
蒋正涛走到院门近前指着看热闹的众人说:“还有谁?都上来!”
人们刚才见识了蒋正涛的厉害,那张家七虎是多厉害啊,被他就那么轻轻松松地给收拾了,现在都躺在地上叫唤呢。
吓得众人连连后退。
蒋正涛回头对张家众弟兄说:“还不快滚,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看到就整死你们!”
院外有胆大的进来扶起不能动弹的,能动弹的自己起来,都一瘸一拐地走出院子。
这时蒋正涛恐吓道:“以后,再不准到这个院子,更不准打扰田英家的人。急眼了我去警……”
蒋正涛刚想说我去警察所告你们,但看到田英怒视他的眼神他停住了,没有说下去。
其实,张家的众弟兄和这些人看热闹的人已经惧怕蒋正涛了,谁还敢动弹田英一家啊!
蒋正涛是想说句狠话吓唬住他们。
但,他真要是说出我去警察所和宪兵队告你们,那是对田英一家的侮辱。如果能用警察所和宪兵队撑腰,还用你蒋正涛去说吗!
蚱子一看人们都闪翘了,担心自己被田英认出来急忙走了。就剩下王振东一个人了。
这时,王振东走进院子对田英说:“姐,这回没事了。以后就消停地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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