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冯淑兰和黄继业,蒋正涛和蚱子就琢磨怎么能够获得龙头要塞的详细情报。
在送黄继业的时候,蒋正涛坚决要求蚱子和黄继业一起去。因为蒋正涛觉得黄继业一个人太孤单,有蚱子方便一些,有事也好商量。
但黄继业坚决不同意,他说,他和一伙地下商队一起走。那伙商人专门往来北联和中国经销紧俏物品。他们有专门的行话和一套隐藏自己的方法。自己已经熟悉了他们那一套,蚱子是生人,整不好容易露馅。不但保护不了自己,还会影响人家。
听黄继业一说,蒋正涛觉得有道理,就这样,蒋正涛就不再坚持了。任凭黄继业一个人去和东方边防巡逻队联系。
蒋正涛和蚱子站在不远处,看着大和圣红伤骨科医院的牌子。大门口有一名日本兵右手直握着大枪立在身体的右侧,站得笔直。
蚱子告诉蒋正涛,原来没人站岗,自从我和甘雨珊偷完药后就有人站岗了。蒋正涛纠正蚱子的话,说你们那是抢,不是偷。
蚱子听蒋正涛一说,便说道,管它是抢还是偷呢,反正是不花钱。
二人发现凡是进医院的人,卫兵都要检查良民证和有关的证件。并且检查得很仔细。
蒋正涛和蚱子在大和圣医院四周转悠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可乘之机,便回到了分号的仓库所在地小郭家。
刚走到家门口迎面看到王振东急匆匆地奔他们走来。蒋正涛吃惊不小,这王振东怎么找到这来了!
想到这里蒋正涛问他说:“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王振东说:“我知道你们在这住就找来了。”“你怎么知道的?”蒋正涛不解地问道。
王振东说:“我找人跟着你们了,看你们到这里了。”
蒋正涛更加吃惊,自己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堂堂国际特工竟然让村民跟踪却还蒙在鼓里。这太不可思议了。
蒋正涛越想越气就问道:“你是怎么跟踪我的?”
王振东说:“没跟踪你。”说着他用手指着蚱子说:“跟他了。”蚱子一听更挂不住面子了,便怒道:“你跟我了?”
王振东看着蚱子指着蒋正涛理直气壮地说:“一跟他就没影,不跟你还跟谁?”
蚱子这个气啊!他伸手就要去打王振东被蒋正涛拦住。蒋正涛说:“跟就跟了吧!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王振东就把来找蒋正涛他们的理由说了一遍。
原来单福死后,王振东的表姐田英发送了自己的丈夫单福就回到了五道镇自己的家里。
她打算带着儿子儿媳好好过日子,但单福得罪那些人都找上门来欺负他们。单福在的时候,他害怕单福到警察所或者宪兵队告他们,就隔三岔五的请单福喝酒。有的犯事了也找单福去警察所要人。有的也充当单福的线人赚点小钱,大钱都让单福赚了。
可单福一死都觉得单福欠他们的,都来找田英的麻烦。
特别是有个叫张三的,经常和单福在一起混。俩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单福死后张三愣说单福欠三千块钱,找田英闹好几次了。田英不给,也没钱给。但田英的意思要是有欠据砸锅卖铁也给,空口无凭怎么能给他钱。
就这样张三扬言今天中午十二点田英不给钱就杀了他们一家三口。
最后王振东说:“我表姐田英也苦啊,从嫁给单福就没过好日子。地里的活都是她干,口挪肚攒的给儿子娶了媳妇。”
蚱子问:“单福不是告密吗,告密警所和宪兵队不给钱吗?”
王振东说:“给是给,都让我姐夫担负祸害了,吃喝嫖赌啥都干,就是不干人事,家里啥也不管。”
蚱子接着问道:“那你表姐田英咋不着警察所,或者宪兵队呢?”
王振东愣愣地看了一眼蚱子,转过头又看着蒋正涛。
蒋正涛明白王振东的意思,就告诉蚱子说:“警察所,宪兵队来管了,那不还是走单福的路吗!”
蚱子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时王振东哭哭叽叽地说:“这真是鬼怕恶人啊,单福活着谁也不敢上门去闹,别说不欠钱那,就是欠也没人敢要。他到警察所和宪兵队真好使啊,说抓谁真就抓谁。”
在王振东磨叽的时候蒋正涛大脑飞转,他在想对策,怎么才能解决田英家里的事情。
蒋正涛问王振东:“中午张三真能去吗?”
王振东思索着说:“肯定去,那张三都他妈的穷疯了,既然张口了他能停下来吗?停下了就是讹人。我听说他们哥七个都要出动,家伙什都准备好了。”
“行了,你回去吧!对外人就偷偷说你表姐田英有个叔伯弟弟田海来。”蒋正涛告诉王振东。
王振东看了一会蒋正涛,说道:“你有办法?”
“你回去吧!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别的你不用管!”蒋正涛告诉王振东。
王振东走后,蚱子问蒋正涛说:“咱们真去管这件事啊?”
蒋正涛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惩治恶人,但不能伤害到好人。你没听王振东说吗,田英他们娘几个是好人,我们不能让好人受欺负。
临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