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沉声道,“说话。”
林时乐听完,乖巧点头:“好、好,我说话。”
祝淮无奈叹息,被吓傻了?
怎么呆呆的。
林时乐有些机械的错开祝淮身侧,坐到了旋转椅上:“明明是你一直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的。”
祝淮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蹙眉道:“什么?!”
林时乐看着祝淮眼里的疑问,提高音量继续控诉道:“本来就是!每天像养小猪似的按时按点吃饭、散步、睡觉!”
祝淮看着他日渐圆润的肚子,这不就是在养小猪吗?
祝淮微点下巴示意他继续。
林时乐抱着手,一副要哭的表情:“我只要一提想出门逛逛,方姨就会说外面冷,地上滑,反正各种理由,就是不让我出门!哼~生气!”
小九轻手轻脚的将午餐放下,退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她轻轻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就听旁边人好奇的问了句:“屋里怎么了。”
“正闹着呢。”
“没听见声音啊。”
“这次闹的和以往不一样,林时乐好像改变政策了,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
听林时乐的那些话,那哪里是在控诉,分明就是在变着花儿的撒娇!
祝淮垂下眼眸,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拉到床上:“先吃饭。”
林时乐看着祝淮:“看着心里恶心,不想吃。”
祝淮一怔,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好,我出去,你吃。”
林时乐:“……”
我看着这些菜心里恶心和你出去有什么关系……吗?
在祝淮走到门口时,林时乐对着他喊了声:“你出去干嘛?”
祝淮顿住脚,转身:“林时乐,你到底想闹些什么?好,既然你那么想出去,你出去吧,随你!”
听着祝淮无厘头的责怪之意,林时乐瞪目,红着眼眶质问:“我闹什么了?你到底在不满些什么?!”
不满我爬床还是不满我这个人!
听着林时乐微微发紧的嗓音,祝淮抬手无奈的抹了把脸,无奈道:“我不想再和你扯这些无关紧要的。”
“方姨,看着他吃完!一口不许剩!”
林时乐听着祝淮冰冷的话语,盯着祝淮消失在转角的背影,咬紧口腔软肉,控制着不让眼泪掉落。
他盯着桌面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扯出了个苦涩笑容,随手将手中的筷子一甩,筷子撞上桌面发出了“啪嗒”一声,吓的刚进屋的佣人们心都提了起来。
“林先生,您就吃几口吧。您不饿,肚子里的孩子也该饿了。”方姨好言劝道。
林时乐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方姨,收了吧,我难受。”
方姨以为他是心里难受,安慰道:“不难受,甜甜的草莓蛋糕想吃吗?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给您拿,没有的我马上安排厨师做。”
林时乐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饿了我会自己吃,你们下去吧,我困了。”
方姨见此也不好再坚持,收拾好桌面就下了楼。
继那天后,祝淮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家了。
这次不是林时乐把他赶走的,所以林时乐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再把他哄回来。
雪下了停,停了又下。
医生来检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掌握全书大部分剧情的林时乐当然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对于祝淮来说有多重要。
现在这孩子就是他的护身符,但护身符终究会褪色,所以他得赶在孩子出生前改写这个炮灰的悲惨命运,重新洗牌。
他将亲手谱写自己的精彩人生。
算着日子,段知意快回国了。
段知意是这本小说的主角受,也是林时乐异父异母的哥哥。
段知意的父亲段商和原主的母亲时漾在他们十六岁那年带着他们一起组成了新的家庭。
时漾很喜欢段知意,但段商却不喜欢原主,还让段知意离原主远点。
十六岁的段知意是市高中学霸,而十六岁的原主只是名早早辍学在娱乐圈摸爬打滚的十八线小艺人。段知意的父亲瞧不上原主,担心原主会带坏段知意也挺正常。
段知意那种高段位的伪善者可比原主这种低段位的炮灰讨喜多了。
唯一让林时乐不懂的是,原主明明见过段知意虐杀流浪猫,也见过段知意那一整本的蝴蝶标本,可他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而是选择了最懦弱的沉默。
林时乐记得那些蝴蝶不是折翼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很是凄惨,这样恶劣的虐杀行为只要原主想随时都可以把段知意从天才钢琴家的位置上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可偏偏原主什么都没有做,默许了段知意的一切恶劣行为。
这本小说带给林时乐的疑问实在太多,他只能靠自己一一寻找答案。
段知意和祝淮原本是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可偏偏掌握这两条平行线的不是命运是作者。
作者没有大篇幅的描写他们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爱,而是随便写了场生日宴就将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强行绑定在了一起。
林时乐不禁想,他们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是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