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惨嚎,身子就瘫软了下去。
只此一下,酒坛当场炸裂,尚余一半的花雕酒从头到脚浇了陈七一身,将他淋成落汤鸡一般。
看似力道雄浑的木棍一下子变得软塌塌的,也跌落在了楼梯上,沿着坡度向下不断滑落。
胡须壮汉凶威大盛,放肆地狂笑着,随手又将白二抛了出去。
悲催的白二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还被废了一条胳膊,继而重重砸在一张桌子上,将四条桌腿砸得向四面倒折开去。
透过缝隙看到楼上的惨状,身处于楼下的张掌柜早就吓得两股战战,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叶楼打开大门做生意,这么多年来,狂徒见过不少,凶残成这德行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还有谁?”
胡须壮汉环视四周,意气风发地放声大喝,得意到了极点。
眼角余光划过,却看到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人影,依旧在慢条斯理地自顾自夹菜吃,一点都没有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似找到了下一个目标,胡须壮汉伸出猩红的舌头,残忍而变态地舔舐着嘴唇,向着角落一步一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