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刑部尚书贸晋几乎都将脑袋点在了地砖上,半句话也不敢回答。
“陈三道,刚刚是你说,要将这些文官都宰了,一刀一个,对不对?孤也很想听听,为什么我天元皇朝的武将,刀口不对着外边,偏偏要对着自己人?”
陈三道,便是开头武将之中叫嚣得最凶的一位,此刻也温顺地像一只刚刚从蛋壳里孵出来的小鸡一样,连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你们可知道,这里是朝歌殿,是给你们用来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是让你们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内斗的地方!”
一巴掌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紫倾风的脸色甚是难看,难看到了极点,就连说话都不顾仪表,不顾形象,喷出了些许唾沫星子来。
这些个臣子,实在是太不让他省心了。
“那,敢问圣上,这接天台,究竟拆是不拆?”
“若拆,朝令夕改,劳民伤财,朝廷颜面何在?若不拆,朝廷又拿什么,去抵挡玄域宗门的联合进犯?”
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朝歌殿之外传来,打破了刚刚好不容易维系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