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谢(1 / 2)

“你放开我!”云姌不依,一边扭着身体,一边用手去砸慕容渊。

冲动间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中。

“嘶——”慕容渊碰了下被指甲刮红的喉结,随之攥住小姑娘乱动的两只手,将人直接扔到小桌上。

所幸这小桌不高,只撞地闷响一声。

“胆子不小,”慕容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姌,“几日不见,倒是学会打人了。”

云姌撑起胳膊,乌溜眼睛毫不畏怯地瞪回去:“是子渊哥哥先不理我的,还不让我走。”

“你要去哪?去送死吗?”慕容渊简直被气笑了。

“才不是送死,我是去救人的。”云姌道,“就算你今晚拦下我,我明日也能去,再不济就后日,反正你又不能一直管着我。”

慕容渊听得满脑胀痛,是被气的,也是被毒素压迫的。

小姑娘嘴唇一开一合,说出来的全是他不爱听的话。

“……子渊哥哥,你日后也别来找我了,等我救下女郎,女郎肯定会报答我的,到时我就跟在她身边读书识字,不会再拖累你了……”

“还有,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这不合礼数。以后你不能抱我,更不能、更不能……”

衣领被人用力揪住,云姌如一只出水的鱼儿,被慕容渊直直拎起,少年俯身,黑中泛蓝的眼眸蕴藏无边怒气,额角青筋崩张:“不能如何?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蓦地低首,高挺鼻峰先后划过云姌小巧耳垂,脸侧软肉,最后停留在脆弱白皙的细颈上。

冰冷的眼眸一直凝着云姌的脸。

看到小姑娘被他吓到黑亮瞳孔中逐渐浮起水光,手下的小身子不住地颤,慕容渊心中的郁气忽地就散了不少。

真的好香啊,被吓坏之后,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

慕容渊如愿以偿地再次感受到独属于小姑娘的甜香气息。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云姌会喜欢那些甜腻腻的东西。

在拿到寒毒药方之前,他绝不会放任小姑娘离开自己。

不让他动手动脚?倒是学会和他唱反调了。

慕容渊抬手,摩挲着小姑娘软嫩的脸颊,薄唇轻启:“你就那么想要救那个该死的女郎?”

云姌包着两眶泪,鼻尖红红的,从嗓间挤出一声:“嗯。”

“哥哥可以帮你,但有条件。”慕容渊轻声道。

“什、什么条件?”云姌颤着嗓音问。

慕容渊缓缓勾起唇:“不急,再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

船队越向北,河面上寒气越重。

那日暴君拥着她在书室睡了一夜,她醒来时,慕容渊已经不见踪影。

她只是闹了一场,慕容渊居然真的应了她的要求。

那夜的暴君,情绪太不稳定,像是被什么影响了心智,变得十分狂躁。

云姌如今能够确定,慕容渊定是患了不可告人的癔症,发作时会体温骤降,而自己身上,有他需要的某个东西。

至于慕容渊尚未言明的“条件”,云姌并不放在心上,无非还是像那晚一样,被暴君抱抱贴贴罢了。

船队行过一半路程,这一天傍晚,书室的窗棂被人敲响。

很有规律的接连三下,咚、咚、咚。

云姌放下手中的书,推开窗户探身而出,瞧见铁锤那张大黑脸。

“你怎么来了?”云姌惊讶,左右瞧瞧,没看见第二个人的身影。

几日不见,这熊孩子又壮实了一圈,他视线与房内的云姌齐平,偏要做出一副用鼻子看人的模样,下巴扬得老高:“老大叫你晚上去那个暗室。”

“暗室?”

“就那个藏人的地方。”铁锤指指主船尾端的方向。

“我、我一个人去吗?要是被人抓住……”

“这么点路也怕被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熊孩子瞪大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

云姌抿唇,她又没有暴君那样的身手,何况是夜里,那岂不是要摸黑前去?

“罢了罢了,”熊孩子一脸败给她的神情,“我夜里护送你去,行吧?”

云姌立即点头。

传完话,熊孩子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随手往后一扔。

“老大给你的,说是你要的东西,这里头的玩意儿得拿火烧,不能用手碰。”

云姌忙不迭抬手接住,纸包只有一点大,看不出里面包着什么,待她再要问时,铁锤已经跑远了。

云姌只好关上窗户,捏着纸包回到矮桌前。

“什么东西嘛,弄得这样神秘?”

云姌嘀咕着,揭开纸包的封口。

看清纸上的黑点时,不由得惊叫一声,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只见黄褐色的牛皮纸上,静静卧着两个只剩一半的残破虫壳,纯黑的躯壳上面爬满可怖的幽蓝纹路,密密麻麻,像是某种神秘而古怪的图腾。

那花纹冷光幽幽,像是活物的一般缓缓流动,看得云姌极为不适,有种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

她立即拿起桌旁的蜡烛,用火折子三两下点燃,飞快地把那纸包扔到火苗上去。

虫壳接触到火焰,刹那间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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