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啊。
云姌又泄气了。
她托着腮想,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暴君乖乖认她驱使呢?
就一会儿,一会会儿就好。
*
再次直面慕容渊,是在船队驶离南阳郡的两天后。
这两天的白日里,云姌远远看着慕容渊和铁锤巡逻经过,两人仿佛与她素不相识一般,连一个余光都不曾给过云姌。
云姌只能扒着窗户往外张望。
是夜,船队停靠南阳附近的一个小县稍作休养。
云姌如之前一样,关上门窗,点燃一支蜡烛,用薄被将自己裹成一团,缩在桌前看书。
河上的夜晚侵染着寒气,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书室里,总是觉得冷兮兮的。
看完一页,伸手翻下一页。
忽地,烛火闪了一下,像是有劲风吹过,云姌抬眸,准备起身去检查窗户。
却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后拥住,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融进身体里。
不知为何,云姌感觉到身周愈发冷了。
挡在两人中间的薄被显然成了阻隔,被来人毫不留情地一扯,轻飘飘落地。
云姌下意识躲了躲。
却被慕容渊轻而易举制住,还强迫她坐上大腿。
“别动。”慕容渊深深埋入她颈间,“让哥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