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说她沈蓝怀的是野种,唯独他们傅家一家四口不可以!
想到那个被打掉的孩子,沈蓝瞬间受了刺激,突然像疯子一样冲进去将桌子掀翻了,那上面的汤汤水水瞬间撒了一地。
沈蓝刚流产,身体还很虚弱,但是这会儿整个人却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双眼充了血,不管不顾朝刘晓芬扑了过去,直接掐住了刘晓芬的脖子,恶狠狠地叫道,“我不配喝这鸡汤?这孩子是你们傅家的孙子!是傅宴初亲手害死了他!是他把我打到流产的,刘晓芬,你再说一句,我掐死你!”
刘晓芬没想到她突然发难,也不知道沈蓝怎么回事,力气非常大,直把她掐得差点背过气去。
一旁的傅红霞见她妈被沈蓝掐住,连忙扑上来一把抓住沈蓝的头发,手指甲朝沈蓝脸上挠过去,“快放开我妈,你这个疯子!”
有了傅红霞的加入,刘晓芬得以喘息,居然一脚踢中沈晓的肚子,沈蓝吃痛,这才松开了手。
刘晓芬挣脱了沈蓝,心中怒火大盛,和傅红霞联手,直接把沈蓝推倒在地,朝沈蓝不要命地踢了过去,“敢掐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谢晚站在门外,看着她们三人撕打成一团,心中生起阵阵寒意。
前世沈蓝和傅家一家联合起来害她一尸四命,这一世,也该让沈蓝尝尝被人背叛的痛苦!
傅宴初追上来,看到屋里三个女人打成一片,他此刻也顾不上谢晚了,连忙冲进去将三人拉开。
“你们在干什么!”
等将里头三人拉开,再抬头时,谢晚早就不见了踪影。
傅宴初想到此事皆因沈蓝而起,对沈蓝也没了半点怜惜,而是一把将沈蓝推倒在地,指着她的鼻子狠狠骂道,“沈蓝,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转身就去追谢晚。
傅宴初一走,刘晓芬朝沈蓝啐了一口,“呸,贱人,坏了我们的好事,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红霞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蓝,直接上前一把拉过刘晓芬的手,催促道,“妈,我们快走吧,这病房里味道大得很,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匆匆地来,匆匆地走,连问都没问一句沈蓝肚子里的孩子。
傅红霞和刘晓芬明明知道,她只跟过傅宴初一个人,孩子也是傅宴初的,可是她们却一口一个贱种……
等傅家一家三口都走了,病房里一下子空荡荡的,沈蓝就像一个丧家之犬,呆呆地坐在地上,她突然伸手摸上自己的肚子,一会儿哭,一会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半晌她才转过头来看向空荡荡的门口,此刻,眼中尽是恨意!
——
谢晚走出病房时,还回头看了一眼里头状似疯癫的沈蓝。
傅宴初居然亲手弄死了自己的孩子!
多讽刺啊。
谢晚伸手轻轻摸向了自己的肚子,想起前世种种,心头一阵钝痛。
她对沈蓝没有半丝同情,从沈蓝决定和傅宴初一起算计她的那天起,沈蓝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沈蓝的报应!
谢晚收回目光,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回了车上,霍尘绝还是一个人静静的,知道她上车与他坐到一起,他还有点不悦,下意识皱了下眉头,似乎很不喜欢与她共处一室。
谢晚心脏像抽丝般密密匝匝地疼,可是她现在没有什么精神去哄他,只对司机道,“开车。”
车子开起来,回到京城也就两个小时的事。
谢晚有点累,靠在后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噩梦,又梦见前世沈蓝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一脚一脚踢着她高耸的肚子,不停咒骂着她的那一幕,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肚子似刀绞般疼痛。
梦里鲜血流了一地,她还梦见她生下了一个死婴,刘晓芬、傅红霞、傅宴初、傅光柄一家四口围着她,骂着她贱人,骂她肚子里的是野种,刘晓芬更是一脚将她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像皮球一样一脚踢飞了,她瞬间肝肠寸断,像狗一样发出哀求,抓着傅宴初的裤腿,拼命求着他“不要!”,可是只迎来傅宴初嫌弃的眼神。
她心脏痛得直抽搐,却是那般无助,像即将溺水而亡的人,抓不到一丝浮木,心中充满了绝望,她嘴里喃喃地叫着“不要!”,可是没人来救她。
就在她快要窒息死去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她落入了一个暖融融的地方,她有点贪恋那点温暖,死死抓着不放,可是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二少爷,二少夫人,到家了。”
谢晚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一抬头,却发现,是霍尘绝抱着她,见她醒来,立马伸手朝她的额头摸来。
从昨天到现在,他第一次跟她交流,比着手语,问,“你做噩梦了?”
谢晚心头又是一阵酸涩,从他怀里退出来,摇摇头,“不碍事……”
她还想说点什么,隔着车窗看到宋美玲脚步匆忙地朝这边跑来,身后还跟着顾难和霍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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