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监监正之手。
这也就是太史监为何能够父传子,子再传孙的关键所在!
未曾想这杨任的先祖,凭借着那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耗费无数人的心血,竟然复刻出了母匙!
王叔子干将子母钥匙装进袖中,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事情撞到了一起,那就索性一并了结!”
“我到是要看看,七杀楼里边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商容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边站起身来。
“那我就在这里,提前祝二位都能达成心愿!”王兄子启抖了抖衣衫,站起身来。
眼见这吐露无数惊天秘闻,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的三人,将自己当作空气般直接无视。
吴喜功连忙跟了上去:“王叔,王叔!”
王叔子干停下脚步:“你还有何事?”
吴喜功忙不迭的小声提醒道:“当初您答应我,说等西秦雍州使团离开之后,就让我做这西苑管事。”
“哦!”恍然大悟的王叔子干眼神幽幽:“你不说这事,我都差点忘了!”
“您那是贵人多······”吴喜功话还未说完,便觉后背一阵冰凉,继而便是一阵锥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似是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的他,缓缓低下头看去,就见裸露再胸口外边,还有一寸多长的刀尖上,自己那鲜红的血液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掉落在地。
这柄从后背捅穿前胸的匕首,在吴喜功脆弱的心脏位置狠狠一绞,随即又拔了出来。
大片殷红之色不断扩散开来,能够清晰觉察到自己生命正在不断流逝的吴喜功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最后一个字来。
随后整个人便被那如山呼海啸般,绝难抵抗的困倦之意席卷其中再难睁眼。
“就按照之前所说,将他埋在西苑,遂了他的愿景,也不算我食言。”
魏贯道默默点了点头,看向那早已改头换面的西苑。
王叔子干舍弃那长势喜人能在下雨之时听那沙沙穿林打叶声的竹林不要。
转而移栽了一棵,生性强健树姿丰满,能抵强风可做庭荫,树干笔直修长的榕树。
砍了竹林,那原本叫做“抱节居”的书房也随之改名。
魏贯道转头看向那书房之上新立的匾额。
铁画银钩却难掩心中腾腾杀机。
一木庵!
一木?
一木!
是为一木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