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柔今日的装扮格外娇媚,与往日清冷矜贵的才女模样大不相同,若是朦朦胧胧地看来,与桃叶足有五分相似。
“五少爷,您来了!”
那声音低柔娇软,粗粗听来,也与桃叶有些相似。
炉内的燃情香效果很好,谢韫柔走到容玖跟前时,眼神里已经带了几分迷离,细软的腰身风情扭动,与春花秋月的姑娘相比也不遑多让。
几步远处站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那完美的五官在她眼里已经有些模糊,但谢韫柔依旧能在心底勾画出那张毫无瑕疵的俊颜,慵懒中带着几分清冷不羁。
她做梦都想成为这人的枕边人,就算一直被拒绝,她也不愿放弃。
就算这人对她凉薄至此,她依旧放不下,不过今日过后,她就能成为他的人。
“谢韫柔!”
她正要往这人身上攀附,却扑了个空,重重地摔落在地。
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就听得上面传来一声冰冷又厌恶的声音,迷离的神思有片刻的清醒。
“桃叶在哪里?”
容玖蹲下身子,问道。
“桃叶?那个贱丫头?此刻当然是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谢韫柔的神思已经被那燃情香控制,火热的欲望更加深了那刻骨的嫉妒。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韦云起将桃叶带往何处?”
容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面色赤红狰狞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一个身份卑贱的通房,是因为她娇媚入骨会伺候人吗,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的!”
谢韫柔撑着身子起来,在容玖面前摇摇晃晃地歇斯底里。
容玖退后一步,冷眼看着谢韫柔将自己的外衫褪下,在香料的作用下媚态十足,但此时他的心里却是半点起伏都没有。
“你想走?呵呵,这香里不仅有燃情香,还加了软筋散,这会儿过去你早就没有了气力!”
见容玖转身要往门外走去,谢韫柔在身后嘶哑道。
“就算出去又能如何?这香料霸道,若是不能即刻与人欢好,只会让人越来越丧失了神智,与其胡闹拉个侍女解药,不如要了我!”
若没有这燃情香,以谢韫柔的清高定然说不出这些话,但在这香料的作用下,她已与花楼的女子无异,身子的火热已经十分难耐。
“啊……”
谢韫柔刚准备扑到容玖身上去,却被一阵大力推到了地上。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我桃叶在何处,看在谢太傅的面子上,我给你一分颜面!”
“我不知道!她现在已经被韦云起糟蹋得彻底,一个人尽皆知的残花败柳,为何你还要这般在意她!”
谢韫柔的理智都被火热的欲望燃了个干净,她甚至都没觉得容玖闻了这么久的香,这会儿声音还清冷如常,推她也不像失了气力的人。
连门外的三下不轻的叩门声都没听到。
“好,你别后悔!”
容玖寒声说完这句,就让门外走去。
身后谢韫柔还要咬着牙警告时,那门却开了,还是从外面打开的。
怎么会?她难得清醒的一缕神思惊住了。
不,她不能让人走,身上的欲火已经要将她焚尽,刚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又倒了下去,那软筋散她也吸入了,只能在地上挣扎。
就在这时,谢韫柔双眼朦胧之中,一个男子被扔在地上,而后她的下巴被抬起,嘴里塞入了一颗药丸,喉咙被轻轻一捏,那药已经顺着下去了,她想呕都呕不出来。
更让她绝望的是,咔嚓一声,门又被锁上了,而她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已经不在屋内。
今日为了能得逞所愿,那燃情香里的助情药材放了十成十,谢韫柔嘴里不断溢出娇喘呻吟,里边的衣裙也被扯得散乱,茜红的小衣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脯,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气力此刻也恢复了。
身上的欲火已经将她最后的神志烧尽,不知何时,她已将地上男子外袍撕扯开,滚烫的身子覆了上去。
……
“人呢?”
出了屋子,容玖沉声问道。
“五少爷放心,桃叶姑娘没事,为免旁人知晓,裴大少爷已经将姑娘安置在少爷说的那处!”
行云听着身后屋子里浪荡的女声,面不改色地禀道。
“走!”
容玖的脚步里带着难掩的急切。
“五少爷,人在里边,您这边请!”
东宫花园东北角有一处内侍居所,这会儿上前迎着容玖的就是东宫内院负责洒扫的管事之一,王内侍。
容玖快步往里边走去,宝蓝色的袍角掀起一阵凌厉的风。
“容五少爷这是……”
王内侍从未见过容玖这副焦急模样,寻常他见这位容五少爷时,都是一副慵懒的矜贵模样。
行云摇了摇头,示意那王内侍往廊下去。
“五少爷……”
屋子里,桃叶坐在榻上。
早在那屋时,她就被裴大少爷喂了药,悠悠醒转,就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身上的衣裙都在地上,而床下,躺着韦二少爷。
她想起自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