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问森海,“你说,和狰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他是不是妄想像陛下一样后宫佳丽三千。”
月殊忍不住发笑。
森海想的却是月殊安全,提醒道,“他这人行事不择手段,你与他打交道要多多提防。”
月殊不以为意,“他哪有空。”
午后金缕楼送了月殊要参加宫内驸马宴要穿的衣服,森海想帮她参考,月殊瞅着那些一件比一件华贵的衣裳,提不起任何兴致。
森海笑问,“可是看腻了,想换回女装?”
月殊无聊地靠在椅背,想到两日后要进宫赴宴就头疼,“师父怎么消失这么久,我究竟何时才能脱身啊,不会……不会要等到新婚夜吧?天啊……我一刻也不想应付了。”
森海也摸不准,但要让一个大活人合情合理消失,需要策划准备的实在太多了,森海担心她着急上火,只好道,“你再忍忍,最快也得年后。”
月殊伏在桌面,长吁短叹。
吕蒙派了人来禀报,说是和燊此时正在足乐坊等候。
月殊好奇,歪着头看他,“和燊找你有何事?”
森海也不知,走到门口月殊追上来。
“师哥,我陪你去。”
她换了一身月白色衣衫,暗色的花纹,看着有种低调的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