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子?”
月殊本不在意这些,可两个小丫鬟铺的是新婚夜那床红得晃眼的喜被。
春卷看月殊皱眉,忙解释,“奴婢们觉得换新床是喜事,这才做主铺了红色。”
桃酥也说,“红色衬夫人,三少爷看了定会喜欢。”
红色是正室专享,丫鬟们都认为这颜色最好。
月殊不爱折腾,就随她们去了。
和燊半夜回来,月殊睡得迷迷瞪瞪,朦胧中看他阴沉着一张脸盯着自己,识趣地往里又挪了挪。
和燊一把掀开喜被,春日里夜间还很凉,月白色轻薄睡衣挡不住侵袭而来的凉意。
月殊瑟缩了一下,伸手去揽被子。
和燊却一把握住她皓白手腕,力道十足。
月殊忍不住娇呼一声,看起来可怜至极。
“夫君……你这是喝了多少?”月殊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
和燊不说话,黑夜里只能看到他深邃眼底那抹幽光。
月殊跌到床下,环抱着手臂冷成一团,仰起头可怜兮兮看他。
和燊往拔步床上一躺,半撑头居高临下睥着她,“以后你就睡在廊子里。”
“……”
月殊醒过神来,这就是他特意定个拔步床的目的。
这床隐蔽性极强,床幔一放下,她就算跪一晚,也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