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啊?”文信侯笑吟吟,“继续念吧。”
小厮继续念,“聘饼十担,海味三牲酒果五担……”
陆善渊越听脸越黑,聘礼不止减了三分之二。
新的四十六台聘礼看着摆得满登登的,其实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围观吃瓜的议论纷纷。
“哎呀,这聘礼太少了吧?上次御史台的一位五品官娶媳妇比这还多啊。这娶的可是谢府的世子夫人啊。”
“望门寡,终生只能着素装,不能出府应酬,也没啥花销。”
“这不是重点,谢家明摆着打陆府的脸啊。”
“谁让人家有贵妃娘娘撑腰呢?”
“可不,陆大姑娘得罪了贵妃娘娘,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咯。”
“别说了,先听听文信侯怎么说……”
陆老夫人喝了碗参汤,身体感觉好了些,被奴仆扶着出来接受这份敬意,恰好听到最后一抬竟然是满满一箱纸钱,气得差点吐血,原地去世。
“这是什么意思?价值不到之前聘礼的一半!还送一箱纸钱,谢府打算羞辱我陆府吗?”
“陆老夫人莫动怒嘛,毕竟谢大公子已逝,谢老夫人也不能替长房做主,长房只能出这么多。至于纸钱嘛,是谢老夫人特意出银子添的,专门送给陆大小姐替谢世子烧的。谢老夫人多体贴啊。”文信侯笑道。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这不是普通的热闹了,简直是明目张胆的侮辱人了。
而且,故意在大门口交割,明摆着就是要打陆府和陆菀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