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极有魅力,长安女子对他也颇为倾慕。但哪怕如此,也鲜有女子能够落入他的眼中,哪怕是奴家,同样也做不到。”
说到这儿,文蝉衣的眼里流露出一阵阵的哀怨,似乎很是失望,目光都变得暗淡了许多。
“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奴家一向骄傲,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想要。于是,便计划凭借强大的实力,直接将魔头给拿下,把魔头化为奴隶。这才能够在对方内心留下深刻的印记,让这魔头日日夜夜滋润奴家……”
娇羞的话语,就这么传入了魔后的耳中,让魔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文蝉衣,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要看穿对方的内心,看透对方究竟有没有在欺骗自己。
为此,她手指一挑,一阵阵的幽芒从那青葱如玉的指尖散发而出,瞬间便定格在了文蝉衣的眉心。
幽芒不断向眉心弥漫而入,很快便笼罩了文蝉衣眉心的那柄纸伞。
稍稍感知了片刻,她缓缓睁开眼睛,那清冷的眸子中流露出几分茫然。
真的?
文蝉衣方才所言,竟然是千真万确,没有半分的虚假。
这可是她用禁术特意感知的,不可能出纰漏,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远黛惊疑不定,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越来有些紊乱,越来越搞不清楚事情的缘由了。
而文蝉衣却低下头,那楚楚可怜的眸子中掠过几分冷芒,嘴角更是带着几分冷笑。
果然,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魔后对自己运用了禁术,在这禁术面前,任何人都休想说谎,只要内心有丝毫的波澜,便会立即被魔后感知道。
这也是她的计划所面临的最大危机。
但,那又如何?方才她才所说皆是真的,而且是内心埋藏了许久的话,她确实对魔头很是倾慕,但魔头也确实高傲,无论她用尽任何办法,魔头也始终那么冷漠。
甚至对她没有产生任何的情感。
唯一算得上说谎之处,便是将魔头化为奴隶,日日滋润了,但她方才说的是计划,而且还刻意含糊了一下。
因此,严格来说,她也并没有说谎,一切都是真的。
正如文蝉衣所预料的那般,接下来,魔后紧紧的盯着面前这魔妃,看了许久许久,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纰漏,最终才深吸口气,冷漠无情道。
“那么,既然你已经把这魔头给拿下了,让魔头成为了自己的奴隶,又为何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甚至把锁链交在了魔头手里,让魔头狠狠惩戒?这你又该如何解释?”
秋远黛声音冰冷,说完这句话便再度闭上了眼睛,一阵阵的幽芒从她的指尖笼罩了文蝉衣的神魂,不断感知着。
在她看来这才是事情最关键之处,也是文蝉衣难以解释之处。
一个主人,怎会称呼自己的奴隶为主人?
文蝉衣定然欺骗了自己。
然而……
听到了这番话之后,文蝉衣的内心变得越发欢愉起来,也越发镇定自若,甚至没有了丝毫的警惕与紧张。
刚才那番解释,她可是浪费了很多的心智,冒着巨大的危险,这才含糊其词,布置了语言陷阱。
但接下来这番话,她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没有半分的虚假。
“因为……奴家喜欢被虐,尤其是尊严被狠狠地践踏在地,肉体被不断的羞辱。越是凌虐,奴家就越是欢喜。鞭子,链子蜡烛,世间有各种各样的手段,奴家都一一想要品尝,而且还是想要让血雨魔尊带着奴家品尝。那种滋味实在是刻骨铭心,毕生难忘,魔后,您想要尝试一下吗?”
娇滴滴的话,是如此的娇嫩,仿佛能够滴下水来。
安静,死寂,整个十里画廊一片宁静,鸦雀无声,没有任何的声息传出。
秋远黛更是呆愣在原地,傻傻看着面前那娇羞无比的文蝉衣,失魂落魄,一度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甚至是本身出现了幻觉,如梦似幻。
“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
文蝉衣重重点了点头,桃花眼里流露出一阵阵的怀念,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的山村。
“魔后,刚才您亲眼看到过奴家的回忆,应该很清楚那一夜魔尊对奴家百般虐待,简直残忍到了极致,但奴家内心不仅没有任何的慌乱与畏惧,反而很是欢喜。”
“禁忌与疼痛交织在一起,那种滋味,每一次回忆,奴家都感觉自己似乎实在是无法压制……”
文蝉衣越说越来劲儿,桃花眼变得也越来越明亮,脸颊潮红,仿佛笼罩着一层层的雾气,是如此的迷离空蒙。
把魔后都给看傻了,而且不知为何,虽然对方那越发细致,越发旖旎的话,她似乎同样回到了那一夜,雪白修长的玉腿变得躁动起来,如此的炽热,如此的滚烫,最终狠狠搅在一起。
咬着嘴唇,将目光投到了方阳身上。
“唉……”
一阵阵的叹息声响起,正是文蝉衣传出来的,她目光黯淡。
“可惜……从那一夜之后,奴家便再也没有品尝过那般刺激的滋味了,不过好在一切都还有机会,所以奴家才准备了这条锁链,再度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