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重淄衣,手握念珠。
轻盈的弧线,惊心动魄的体态,让他越发紧张起来,随后,笑得越发自信,张狂。
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
尽量彰显出自己男人的魅力。
想来,庵主定然会相当喜欢,甚至说不定难以挪开眼睛。
然而,正当他自信澎湃之际。
下一秒……
哗啦!
那道身影挥了挥手,一道丝绸做的紫色纱幔,缓缓垂落而下,将两人给隔开。
随后,对方似乎还觉得不够保险,又挥了挥手,一道更加厚重的幕布垂了下来,彻底将两人给遮蔽。
再也无法看到对方。
“???”
袁恒满脸迷茫,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直接呆愣在原地。
这……这是何意?
庵主不应该迫不及待看到我吗?为何会拉下帷幕?
他瞪大眼睛,有些失神,帷幕后面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本庵主近日偶感风寒,有些晕丑……不!晕乎,不宜见人,你还是向后退些吧。”
“原来是这样……”
袁恒恍然大悟,刚才还有些失神的他,内心多多少少,多了些安慰。
看来,庵主并不是讨厌自己,而是纯粹感染了风寒罢了,明明已经如此不舒适,还允许自己进入,足以证明庵主对他是何等的看重。
他深吸口气,满心感动。
帷幕后面……
宫雅君却是皱起眉头,一双美眸中尽是厌恶。
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家伙儿打扰了自己和小魔尊的亲密接触。
明明此人已经如此之丑,偏偏没有半分的自知之明,还模仿魔尊自信的笑容,简直是对主人最大的侮辱。
想到这儿,她的声音都变得冷酷了起来。
“本庵主记得你潜伏在血雨教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庵主大人,影月庵百年难得一遇的崛起机会终于到了……”
袁恒满脸振奋,激动的浑身颤抖,并没有注意到宫雅君的态度变得冷酷了许多。
“庵主,这六年来,属下潜伏在血雨教,一直在打探那魔头的机密。但由于魔头阴险狡猾,致使我一无所获……”
他滔滔不绝,诉说着自己这些年来,是何等的忍辱负重,何等的劳苦功高。
到最后,宫雅君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开始道。
“庵主,您可能不太清楚,这魔头残酷无比,欲望滔天,为了能够打探到魔头的机密,茯苓,竟然奉献出了自己的清白,踏入魔头的宫殿,被魔头肆意凌辱,成为了魔头的玩物,整整三天没有出来……”
袁恒悲愤欲绝,想到黄茯苓当初走出魔尊阁时,那伤痕累累的模样,就不由感觉心都在滴血。
唰!
满室冰寒。
这一刻,整间大殿都不由宁静了下来。
帷幕后,宫雅君咬牙切齿,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杀机。
“你确定,是整整三日?”
“没错!”
“没有一丁点儿的停歇?”
“没有。”
“黄护法最后,确定极度虚弱?”
“确定。”
“真该死啊!”
“我这孽徒。”
宫雅君杀意凛然,说完前半句后,又在内心跟了后半句,妒火中烧。
而袁恒的眼睛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没错,那魔头确实是该死,甚至还让茯苓成为了最卑微的奴隶,为了能够取悦魔头,茯苓可谓忍辱负重,几乎夜夜都要前往魔尊阁,被魔头逼迫着穿上各种各样的衣物……”
他越说越愤怒,越说越伤心。
而帷幕后的宫雅君已经是怒火冲天。
果然!
她就知道自己那孽徒是在假公济私!
说是去刺探消息,实际上就是在勾引主人,而且,还勾引了这么长时间。
两人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比她这位师尊还要超出一大截。
不行,绝不能如此,堂堂庵主,怎么能输给这孽徒?
于是,她握了下佛珠,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冷声询问道。
“黄护法,每日都在变换衣物吗?”
“没错。”
“那她穿的是何衣物?如何设计的?每日的妆容又是怎样?涂的是什么水粉?点的是什么胭脂……”
宫雅君声音清冷,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呀,都把袁恒给问懵了,满脸茫然。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这些东西……
和潜伏有关系?
庵主不应该询问那魔头是何等残暴吗?为何会问这些问题?实在是让他有些茫然不解。
但出于忠诚,他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内幕都给说完。
帷幕后一片宁静。
眼见话题越来越偏,他赶紧开口道。
“庵主,魔头最近实力大幅提升,已经到达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证明他一定掌控着什么秘密,而且这个秘密颇为厉害。如果此秘密,能够为我影月庵掌控的话,影月庵定然能够强势崛起,再无人可匹敌。”
“然而,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