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
就犹如上次,师尊站在她面前一样。
长风猎猎,吹拂起叶青鸿的发丝,让她那一拢高马尾,随风飘舞。
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坚定,
瞳孔中散发着凛冽的寒芒。
内心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今夜,或许该让师尊为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检查下身体了,而她,也要为师尊按摩。
顺便,彻底确定,师尊究竟能否人道,
……
紫月楼内,众人都已经散去。
宫雅君盘坐在玉蒲团上。
手中握着串佛珠,双目迷离,又回忆起了刚才魔尊那伟岸,霸道的模样。
这群魔道中人,何其猖狂,个个桀骜不驯。
但在魔尊面前,还不是乖乖低下了头颅?
正如她跪在魔尊身前,抬起头,为魔尊化解煞气。
都是被魔尊给狠狠征服了。
这才是男人!
男儿,当如此。
一时间,宫雅君又有些难以自制,眼眸中满都是迷离之色。
想起了刚才黑雾里,合欢宗宗主夫人,那痛苦的哀嚎,不由咬了咬牙。
宗主夫人,何等贱货!
已经属于公共法器了。
魔尊和她在一起,属实是脏了魔尊的鲲。
只有她,才能够为魔尊化解煞气。随后,被那滚滚而来,充斥着无尽暴戾气息的煞气,弥漫在身上,脸上。
哪怕承受再多的痛苦,她也心甘情愿。
因为……她已彻底无法离开魔尊了。
做一个一心化解煞气的人,是何等的快乐。
宫雅君思绪万千,朱唇紧咬。
正打算幻想魔尊身躯,手拿玉杵时。
门外,一阵声音响起。
“庵主,有人拿影月令求见。”
“影月令?”
宫雅君挑了下眉头,有些疑惑,却也为别人打扰了她和魔尊的好事,稍稍有些愤怒。
但到最后,还是挥了挥手道。
“让他进来吧。”
“是!”
伴随着一阵回应,女弟子退了出去。
而宫雅君开始思索起来者究竟是谁。
毕竟影月庵下发的影月令,其实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庵内密谍,早就散到各教去了,
她不记得自己命令某些密谍回来。
正当她皱眉苦思之际。
袁恒正跟着侍女,穿过一条条的走廊,迈过一座座的假山,来到了紫月楼外。
在这过程中,他带着个斗笠,始终低着头,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生怕被人看到。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是血雨教护法,隐藏颇深,魔头恐怕根本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严密无比的教派,早就被渗透成了筛子。
尤其是茯苓,别看她在魔头面前卑躬屈膝的,一副沉醉,任魔头摆布的模样。
甚至……
还屈辱地为魔头穿上各种各样的亵衣,强忍疼痛,跪倒在地,满身淤痕。
仿佛真对魔头死心塌地了。
但实际上,只有他袁恒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茯苓可是影月庵的密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不受到伤害,实际上早就对魔头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如果有一日,茯苓能够彻底掌握魔头的秘密,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将魔头给杀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点,他很自信。
很快,在侍女的带领下,袁恒来到了紫月楼外。
古色古香,高耸入云。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
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神圣。
四周还能够嗅到,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袁恒站在门前,看着那幽深的大殿,心脏砰砰砰狂跳。
虽说他有皇室血脉,而且,还是影月庵的密谍。
但由于庵主最是厌恶男人,因此,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庵主。
只知道庵主身材曼妙,沉鱼落雁,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尼,被无数人追捧。
这让他越发向往起来。
想到自己在魔教隐藏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为影月庵付出了这么多,而且,也勉强称得上是仪表堂堂。
再加上他这次,即将为庵主进献的妙计,定然能够让庵主对他刮目相看。
念及至此,袁恒不由热血沸腾,紧紧地攥了攥拳头,向大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袁恒抿了下嘴,只觉口干舌燥。
悄悄捏碎了一枚提颜丹。
这枚丹药看起来很普通,似乎没有任何的用处,但实际上,却能够在短暂时间内,提升一定的颜值。
很受修行界人喜欢,他也是花费巨大的代价,才买了几粒。
之前在茯苓面前吃了好几次。
这才能够让茯苓对他如此倾心。
茯苓能如此,庵主定然也能如此,
袁恒自信满满,咳嗽两声,脸上带着骄傲的笑意,就这么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很快便看到,宫殿深处,一道曼妙的身影,正盘坐在玉质蒲团上。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