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苏蔚像是才反应过来她眼睛的问题,她眨了眨眼,才惊觉她看人都有种雾蒙蒙的感觉,有点像当初她失明那段时间。
她眼睫颤了颤,抿了下唇,随后压低声:“属下没事的,主子不必担心。”
宿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无碍才松开她,她轻声:“孤很喜欢你这双眼睛呢,好好照顾着。”
苏蔚的眼睛很大,又喜欢全心全意盯着你,仿佛那一刻她只有你了,怕是谁都会喜欢上,宿禾自然也不例外。
“好。”
苏蔚低声应了下来,顺从退到一边等候主人的命令。
这两个头牌当真是极会跳舞的,穿的衣服上挂着链子,上面的小铃铛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不大的声音却闹的人心烦。
宿禾吹了吹茶,她让两个人先停下,轻声问:“你们这衣服哪里来的?”
其中一人回答:“妈妈给做的,客人要是想要,可以去问问妈妈。”
宿禾点头,她余光扫到垂着头不语的苏蔚,倏然转换了话题:“这是我养得的人,想给她打扮的漂亮,能否劳烦二位帮个忙。”
苏蔚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她错愣地看向宿禾,有些戒备盯着那两个头牌。
头牌互相对视一眼,并未着急答应,宿禾扔出了个银元宝出去,她扬了下眉梢:“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
两个头牌自然是应下了,二话不说朝着抗拒的苏蔚走了过去:“您跟我来吧。”
苏蔚不太愿意,她往后退了两步,看向宿禾的目光都带着乞求。
她真的不太喜欢这个地方,好闷好难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主子……”她小声喊。
宿禾眼眸很冷,瞥了她一眼,问她:“不愿?”
苏蔚抿紧了唇,几秒后就摇了摇头,再不有一丝抗拒跟着头牌走了,她平日不接触这些,虽说学过如何易容,但到底用得着的地方少,她被两个头牌捯饬了好一番时间,最后又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出来。
那衣服和头牌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只遮住了胸和屁股,腰和脊背都是露出来的,两条腿白晃晃展露出来,苏蔚内心挣扎许久才把衣服换上了,她同头牌不同,她身上有肌肉,虽说这段时间她因为伤口掉了不少肉,也缺乏锻炼,但线条还是很漂亮的。
苏蔚不太自然捂着自己,她身上还有丑陋的伤疤,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被吓到。
她穿着这衣服,别扭走到宿禾面前,苏蔚都快不敢抬头了,只敢弱弱喊:“主子。”
宿禾眼前却一亮,她笑了起来,满意地让苏蔚转过身,待她看清楚那背后的纹身后心情更加愉悦了,她勾了勾手指,让暗卫过来。
苏蔚多乖啊,再难受也站到了宿禾面前,她弯下腰去听主人说话,主人也说的很慢,很清晰:“你去找她们两个问个问题。”
苏蔚紧绷着,很严肃的等待宿禾接下来的话,但主人只是笑了声,主人说:“去问她们如何服侍人。”
“我——”苏蔚吓得瞳孔都颤动了,她身体僵硬,但见宿禾这话并非开玩笑,她咬了咬唇,还是大着胆子去了这个问题。
主人给的任务太奇怪了。
头牌闻言偷笑起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苏蔚瞬间脸就胀红起来,耳垂都是红润的,压根不敢看向宿禾。
宿禾很喜欢苏蔚这个状态,她放下茶杯,出声问:“有药吗?”
两个头牌起先一愣,宿禾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有药吗?”
在这个地方问药,三个人心里都和明镜一般,只有苏蔚站在原地无措,其中一人转身出门去拿药,不过数秒就走了回来。
头牌把药放在桌上,压着声:“客人,这药烈得很,小心使用啊,奴家两个就先退下来了。”
宿禾又打点了一番,她不冷不淡说了一句:“别人旁人进来了。”
两个头牌表示自己知道,出门后把门关的死死的,房间内瞬间就只剩下苏蔚和她的主人了。
宿禾倒了杯茶,倒了点药粉进去,她并不准备给苏蔚下太多,来日方长日子还多。
“喝了。”
宿禾把茶杯举起来,苏蔚手攥紧了衣角,和主人对视一眼后上前乖巧喝下那一杯茶。
她不清楚那是什么药,仅仅因为那是宿禾给的。
可苏蔚怎么也想不到这药后劲太强,没过多久她又有些撑不住身体,双腿发软,连大腿都染上了红色,她最终还是坐在了地上,眼眸湿润看着宿禾,她小口小口喘着气,眼神迷离。
“苏蔚,方才那人怎么教你的。”
苏蔚大脑昏沉,她坐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费力撑起身体,然后摇摇晃晃走向主人,她迟疑了一秒,还是主动坐到了宿禾腿上。
她们两个人是面对面的。
苏蔚手摸着小腹,这衣服侧面有个小扣子,她指尖一挑便能松开所有遮盖的衣料,她舔了下唇,浑身都滚烫。
宿禾双手垂落在两旁,不挣扎也不动苏蔚,静静等着暗卫自己动作。
“她说……”苏蔚仰起头,她手往下,刚要动作就被宿禾制止了,她愣着,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