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冷静自持的她在碰到关于安澈的事,都会变得着急忙慌。
碰她可以,碰安澈,那就死!
“阿金,没听到大少奶奶的话?”沈廷风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随意:“还不赶紧让她看一面。”
名叫阿金的保镖微微颔首,红色丝绒窗帘前,狠狠一拽,隔着一面透明玻璃墙,对面房间里安澈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伤,显然曾遭到他一顿毒打。
安若看到他那一刻,心脏狠狠揪痛,猩红着眼睛瞪向沈廷风,“你打他了?”
“这小子不老实,听到你的名字像野狗一样冲过来咬我,不给点苦头怎么会乖乖待着?”沈廷风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裹着一层纱布,看来被安澈咬的不轻。
不然报复心极重的沈廷风也不会把他打这么重。
安若深深呼吸,以为她报复心就不重了吗?
男人挥了手,阿金应声把窗帘拉上。
“他还活着,我答应你留口气,不过要想放了他,就看你能让我舒服多久。”
这么明目张胆的条件,安若怎么会听不懂,她在来的路上买剔骨刀时没想太多,一是让他放人,二是跟他同归于尽!
但凡运气好点,她杀了沈廷风大不了去坐牢。
安若取下包放在桌上,又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在他身旁的沙发上,全程冷着脸:“沈二少喜欢上面还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