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风一脸邪笑的看她,似乎很喜欢她的主动开放,黑眸含着重欲轻轻摇晃酒杯:“我都喜欢。”
只要对方是她,什么姿势他都爱!
安若准备继续时,抬头瞧见房间里毫不避讳的阿金,她声音淡淡:“我们滚床单的时候,他也要在旁边看着?”
自从上次他无缘无故被揍一顿,特意找了一个在死亡训练比赛中脱颖而出的保镖,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沈廷风摆了摆手,“外面候着,有事喊你再进来。”
阿金看了一眼安若,警惕的视线紧盯她放在沙发上的包,直觉告诉他藏有危险,可想到沈廷风脾气古怪,没有证据突然提出这件事,恐怕自己难逃一顿苦吃。
他微微颔首,“是。”
看他走了,安若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没了碍事的人,她更容易对沈廷风下手。
现在要想的事怎么才能杀了这男人……
在她分神之际,一股危险气息靠过来,安若下意识想逃,可头脑清醒的她狠狠止住这个想法。
沈廷风伸过长臂搂她,闭上眼陶醉似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浑身血液在一瞬间沸腾,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狠狠占有她!
从第一次见到她,多日来深夜辗转难眠梦里全是她的影子,怀里女人渐渐变成她的脸……
沈廷风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宝贝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沈廷风从后面搂住她,长臂环过来摩挲她的脸,鼻尖轻蹭着白皙优美的天鹅颈,满目痴迷:“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
“……”
安若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像只狗一样抱着自己乱蹭,心里厌恶至极!
“他一个残废,怎么配拥有你?”
他嗓音微微沙哑:“你只能是我的。”
安若眸光阴冷,“我不属于任何人。”
男人轻吻着她脖颈,突然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在沙发里,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蕴含浓烈的情欲之气,“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
“你这还不算抢吗?”安若冷冷地盯着他,“明知道我与他刚办理结婚证,然后就迫不及待的以小澈的性命威胁我过来。”
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这么做不就是想侮辱他,如你所愿,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身边,全都听到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跑去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此刻心里一定很伤心,这也是沈廷风目的所在。
“他听到最好,我求之不得。”沈廷风解开她裤扣,撩起邪恶的唇坏笑:“这样也能让他那废物看清楚,你是我的人。”
安若再次重申,“我说过,我不属于任何人。”
“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沈廷风撩开她上衣,微微俯身去亲她白皙细腻的脖颈,狠狠留下暧昧痕迹……
正好那野种眼睛好了,就当他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安若强忍着那股恶心,伸手在身边摸了摸,从包里掏出那把锋利的剔骨刀——
“啊!”
一阵痛苦的低吼声自男人喉间重重溢出。
沈廷风捂着手臂起身,浓稠的液体从他指缝流出,一滴滴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瞬间浸湿。
他抬起愤怒的目光:“想杀我!?”
“杀你很奇怪吗?”安若紧握着手柄对准他,眼底尽是阴冷的狠意:“让你的人放我弟弟离开,否则你这条命今天可就要交代这了!”
沈廷风僵着身体,“呵,宝贝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东西很危险,把它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既然答应嫁给沈骁行,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你想拿我侮辱他,也不看看我是那么容易任你拿捏的人吗?”安若将剔骨刀贴近他脖子,冷冷地道。
“别冲动……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把我杀了,连这道门都走不出去。”沈廷风看她眼中杀意明显,这女人敢带武器进来,说明已经做好了十全把握,他尽量不惹她情绪激动,轻声诱引。
“说实话,我今天敢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跟你同归于尽!”安若把刀狠狠抵在他脖子上,刀锋沾着血腥,她面容冷淡,丝毫没有任何畏惧,“放了安澈!”
脖子被她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沈廷风没想到她来真的,只好应声:“好。我让人放了他,你别激动……”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阿金脸上挂伤匆忙跑进来:“二少爷……”
他瞧见沈廷风被安若挟持,立即举起手中的枪对准她。
安若看他破门而入,反应敏捷地揪起沈廷风的衣领,剔骨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威胁:“把枪放下,不然我要他死!”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照做!”
沈廷风递给他一个眼神,阿金举着手枪慢慢弯下腰,在女孩放松警惕之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扳机——
“砰!”
两支枪同时响起,子弹擦过安若耳畔打在墙上。
在千钧一发之际,韩冲打中阿金的胳膊,才会使那道子弹射偏,紧接着握住他的胳膊往后狠狠一扯,骨骼碎裂的声音,疼的阿金闷声哀嚎……
一群黑衣保镖冲进来,其中为首的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