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撑着下巴,目光看着常翰,“阿爹知是为何?”
“为何?”常翰顺着常戚戚的话问道,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话音落下之后,他微微沉思。
“在此之前,即使末帝烧我族人山也不曾有过半点妥协,该亡他依旧不眨眼。”常戚戚道,“是阿爹,”
常翰目光微不可查地一闪,而后低下了头,敛下了眼中的目光。
“你想说我,是我,才让巫族和皇室的时局变成这样了,是吗?”
他问道,缓缓抬起了头,然后看向常戚戚。
“阿爹以为呢?”常戚戚问道,胳膊肘子依旧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常翰,倒是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类似闲谈。
一点儿责怪或是愤懑也没有,平淡极了,“我说出
来倒不是怪阿爹的意思。阿爹没有错,忠君爱国,心怀苍生胸藏天下,礼贤下士又敬畏君王,作为臣子阿爹该做的都做到了。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常翰看着常戚戚,“那是谁错,皇上吗?”
“他也没有错。”常戚戚放在胳膊肘子上的头摇了摇,“他痛意天下,北打突厥,南攻爱州,东收倭寇,西扶吐蕃,至少目前天下安定,作为君王,他无疑是一个好君王。”
听到常戚戚这样说,常翰的目光里也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