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放下了茶杯，拿着帕子按了按嘴角的茶渍。
“这么晚来找你，是有件事儿想要问你。”常戚戚看着阿夕问道。
“何事？”阿夕低着头，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盏，手指捏着转来转去，里头的茶水些许洒出来他也没有察觉。继续转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片阴影。然人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他
常戚戚没有察觉到阿夕的异样，她现在心里想着的都是其他的事儿。“你既然是巫，那可知道精血可如何取出来？然后又如何救人命？”
阿夕转着杯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常戚戚，“你要救谁？”他问道，常戚戚看不到的视线里，他攥紧了杯子。
“呃…”常戚戚哑然，然后道：“也不是要救谁，就是来问问。”
她说完，见阿夕没有说话。又开口道，“我记得，那时候在南疆的时候一个老婆婆取过我的精血，那婆
婆也有一双你这样好看的绿色眼睛。”
阿夕无神的目光慢慢汇聚，认真地看着常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