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小倌儿善吹箫才来的。饶是没想到,来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还硬是不出来。架子挺大的。”白柳说道,不屑地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那老鸨,“你知道长安城里最容不下哪样的人么?”
长安城乃天子脚下,随便掉个瓦片儿都能砸到个五品的官儿。这里不知多少权贵富豪,但像是白柳和常戚戚这样一品国公家世的,整个长安城一只手的指头数的过来。
就是侯爷和伯爷都是尊贵极了的,更何况是国公爷呢。
还一个是国公府钦封的世子,一个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出姑娘。这两个,放哪里都是惹人避讳的。
皇宫里头座位都是前排的人,在他一个青楼中,就是拆了他的楼,老鸨也不敢说半句不是。
此时见白柳如此冷着脸说话,老鸨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紧张地接着他的话,“恕奴愚钝,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