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枕头,拍了拍灰尘,然后放到了他的床上。
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向着屋门外走去。
绕过了里间,他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向卿安。“儿时她亲过你,你记了这么多年已经成了执念。“
“可是她早就忘了她儿时亲过多少男子了。”
言罢,秦楠回过头走出了里间。
只留的卿安一人在屋子里头,黑着脸沉默着。
脑子骤然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住,一口血喷出来就晕了过去。
“王爷!”惊得春生大叫。
秦楠站在卿安的屋子外,静静地看着阴沉的天儿。目光冷冷。
屋子里春生的呼唤响起,无动于衷。身边疾步走过候着的太医院太医们,他依旧没有动。目光瞬也不瞬地看着早失了生机的院子。
光秃秃的枝丫上布满了层层压低的阴云。看起来萧索又寂寥。
这些萧索和寂寥很久之前,也曾沐浴过阳光,也曾生机勃勃。
只是那阳光消失在生命里,万物归于沉寂,也就慢慢枯萎了。
她早就忘了,你又何必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