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我以为自己更完了…突然看到冒出了那么多书评…没错…其中还有两个长评!算了一下,加三更…妈耶!要我老命…)
常戚戚看着走近的卿安,又抬起脚想往后退去。
她从未见过这种模样的卿安,心中愈发没底。
只是还没想要退出去的脚还没有落下,就被遽然上前的卿安一把拉到了身前。他长臂将常戚戚桎梏在身前,紧紧贴着。
密不透风!
“七七!”魏清浅从舟子上惊起,跳下船就想过来,却被春生等人拦住了去路。
这毕竟是晋王府门,老大当然是卿安。
他没有理会魏清浅,低头瞬也不瞬地盯着常戚戚,“你信不信,现在本王就可以在这儿要了你。”
常戚戚听这话,直接吓得哆嗦了一下。
那腔因为魏清浅而产生的无限勇气顿时化作齑粉。
就跟那象牙笏牌似的,掉入水中,然后被冲刷地无影无踪。
“信,我信。”常戚戚严肃地道,“非常相信。”
她当然信!
晋王连杀她都敢。强她这样的事儿,怎么不敢?!
何况他们脚下踏着的这块儿青石板都是他的东西。
这是他的府邸前!
“是么。可惜了,我也不愿意。”卿安讥诮地笑了一声,“对你下嘴么,”
他说,欲言又止。
常戚戚此刻认真听着卿安的话。脑子飞快地转着,盘算着怎么逃离卿安的魔爪。
只是她还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嘴上就贴上了一片温热。
看着近在咫尺的卿安,那一双桃花眼就在她眼眸前,墨黑的瞳孔深沉地让人沉溺却又恐惧。
常戚戚愕然在原地。
嘴唇被他舌头灵活的扫过,常戚戚总算是反应过来
了。
只是她方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推人,卿安就已经放开了。
他松开了搂在常戚戚腰上的长臂,看着被春生拦下来的魏清浅,邪魅一笑。
“也不过如此嘛。”他悠悠说道,抬手一抹嘴。
然后在魏清浅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中转头走进了府邸。
常戚戚气得发指眦裂,头皮都气炸了!
“呸呸呸!”她嫌恶地连着吐了好几口口水,然后使劲儿抹着嘴上前想要理论!
只是那扇平日里都大张着的晋王府府门,在她面前合上了最后一丝缝隙。
“开门!”常戚戚上前去推,落栓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她气急败坏地锤着门,音色都变了,“卿安你这个混蛋!”
这个砍脑袋的瘟神,这他娘卵子东西,他做了什么
!
他对她做了什么!!!
还是当着魏清浅的面!!!
“混蛋!老子要撕了你这个狗东西!!!”常戚戚声嘶力竭地怒吼。
春生站在门后,看着一进门就变了脸色的自家主子。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在这个当口去插话。
只是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卿安满是血的手掌。
旁边的小内侍会意,转身疾步离开。
敲门声和气急败坏的辱骂从门外不停地传来。
卿安转头,看了眼被敲得震耳欲聋的朱漆大门。面色死气沉沉。
春生看得心惊。
他何时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模样?
就是在知晓生母宁昭媛死亡的真相时,都不曾这般。
死气沉沉,一眼望去如垂死之人满是颓败之气。
“王爷,您不会对常七娘子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罢?”春生忍不住了,他严肃地问道。
卿安紧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朱漆大门还被拍得“啪啪”响。
春生心中愈发没底,也愈是惶恐,“王爷,你莫要忘记一开始靠近常七娘子的初衷呐!”他苦口婆心地道,“情爱之事,等往后事成后,再谈也不迟。”
卿安依旧没有应声。
他收回看着大门的目光,嘲讽地嗤了句,“可笑。”言罢,踏进了雨中的舟子上。
春生听得踧踖不安。
这声可笑,是说常七娘子,还是说他自个儿?
可王爷听进去他的话没有啊。
常戚戚站在晋王府外,拍得手掌都麻木了。
另一只手抬着擦了又擦嘴唇,都擦红了。
“七七,走罢。”魏清浅面无表情地站在后头。
常戚戚拍着门的手顿在上头,然后从朱漆大门上缓缓滑下。
偏生是在魏清浅的面前这般。
她收回手,掌心因为拍打而通红,传来隐隐的痛意。
转身,看向魏清浅,嘴唇翕合想要说什么。
“不必多言。”魏清浅在她开口之前开了口,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常戚戚心里头又是窝火又是委屈,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难受极了。
听到魏清浅这般说,更是压抑了。
“走罢。”魏清浅又道,坐在舟子里拿起了船桨。
可这事儿也怨不得她呀。都是卿安这个杀千刀的。
魏清浅不高兴也不该撒在她身上罢。对她冷眼是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