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性情才好,蛮好,蛮好…”他脸皮薄,连着说了好几声蛮好,逗笑了常臻。
翌日一早,常戚戚卯正就起来了。连日阴着的天儿
还没有敞亮,廊上的灯笼都还挂着。
可是这个点鄂国公世子已经去上朝了。
常臻不用上朝。常戚戚洗漱完用过饭,就听到楼底下的动静。旁边窗边一看,果然是常臻来了。
这一次不用常臻嘱咐,常戚戚自己就带起了斗笠和蓑衣,光脚穿着木屐跑下来楼。
一出鄂国公府门,魏清浅依旧在门外等着,坐在舟子里。这一次舟子里头没有船夫,就他一个人。两只手一只手拿着一支浆。
“你亲自划船?”常臻有些意外。
魏清浅“嗯”了一声,就朝着常戚戚道,“七七,过来。我这儿宽敞,还舒服。”
常臻仔细看了眼魏清浅的舟子,才发现他身后的甲板下铺着一层软和的稻草织蒲垫,中间还铺了一层软软的锦缎毯子。
常戚戚自然也看到了,爽快地就应道,“好!”然后张着手臂就向着魏清浅的舟子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