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打压出了国子监。
这样的人,虽有满腹学问一身本事那在京都里头也是混不了了。没人敢请啊。本来说回汝州那个旮旯里头隐世的,却被常家人好说歹说留了下来,放在女子私塾里头讲个课。
本来其他几家想着好歹是大儒,自家女儿听听也不错,但后来发现陈致讲得不是朝堂敏感政事,便是置喙当朝大臣。常常引古论今针砭时事。
对女子实在无用,女儿们自己也觉得无趣,加之骑术课之后正是精疲力尽的时候,故而一上最后一节陈致的课,不想睡都不行。毕竟他的声音也太催眠了些。
唯有常戚戚不同,平时那些琴棋书画的课她睡得口水都流干了,先生们也习惯了她的赖皮怠惰,谁也懒得说她。大概是睡到最后已经睡得不能再饱了,再睡也睡不着,故而在陈致的课上,在大多人都睡的时候,常戚戚却是兴致勃勃地听着。
从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