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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队这么多天,除了藤屋和曾经救下家族的赈济感谢,鬼杀队的资金完全是单向流动只出不进,还没有可长久发展的产业维持,产屋敷耀哉看起来像个文人,或许不适应经济活动,产屋敷天音……像是神社的巫女,有股和紫藤花一样令鬼讨厌的味道。
从狙击能力一路想到产屋敷天音,青向漫无目的地思绪游荡,听到身后滑拉纸门的声响。
“喔,化完……”
他这一回头,差点没把枪口对准几人。
“……你们谁?”
“我,我很丑吗?”
我妻颤颤巍巍,显然被强行经历了一番审美重塑与试炼。
音柱得意洋洋地出现在三只身后,手心比划介绍。
“这是温婉可人的炭子,这是鬼灵精怪的善子,这是内敛含蓄的猪子。”
他甚至给每个人定好了人设。
下一个就是面色空白的青向,音柱拍拍手心,冲他一比屋内。
“走!大家闺秀的康子!”
“我不。”
青向拒接地几乎没有时间差。他手脚并用接连后退,毫不掩面上的嫌弃和警惕。
“你去的到底是跳大神还是歌舞伎町。”
看你浓眉大眼的,这都什么屁审美啊。不对,看你穿的一身我就该想到。
“你不懂。”
青向如此明显的抗拒仍不能让音柱收手,他刚造出三个巧夺天工,这时候正处于气球满气的自信状态。
“你个小孩,看不懂我下笔的华丽和姣美,等你长大了才能看懂,快来,别浪费时间,我可是有三位妻子的经验之人!”
青向震惊。
“什么,你违法重婚?”
青向死活不愿意,音柱又不能打晕他扛着去化妆,只能点脚站在一旁,等着对‘不华丽’的某人试图自己捣鼓出的产品第一时间表达嘲笑。
“你这意图可太明显了。”
青向还在挑衣服。这毫不掩饰的落井下石(音柱自认)之情。
明明是在化妆间,偏偏音柱自信地像在专场。
“虽然你胆大包天胆敢挑衅堂堂祭典之神,不过谅你无知,只要现在道歉,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继续把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丑拒。”
青向将看中的衣服搭上手臂,转身扬起帷帘,向化妆间更深处去。
“都是男人,怕什么,怕身材没我好会笑话你?”
某种程度上,音柱真的蛮自恋的。
青向没理他。又不是值得信任的炼狱,将身体暴露在无法确认安全度的另一人眼下,还是战力高出一截的柱,这是傻子。
旁边的围炉旁,我妻吸了吸鼻涕,委委屈屈。
“炭治郎,我们真的要这么丑着去歌舞伎町吗?”
那可是歌舞伎町,花魁,歌舞伎,所有好看的女孩子都在那,一整个街都是。偏偏他第一次去这充满幻想的美好之地,要顶着这么个鬼样子。
“善逸,我们不是去玩的,是出任务。”
灶门朝空中挥拳。
“我们要打败弦月鬼,这是必要的牺牲!”
“你都说了是牺牲了!你都说了是牺牲了刚刚还骗我好看!骗子!”
我妻悲愤,拍打灶门空中攥的拳。刚刚在化妆室,周围一片说好看的,差点让他怀疑自己的审美。
伊之助更不用说。大红大绿,春天的颜色,果实的颜色,意味着不用饿肚子的颜色,只要是大红大绿在他眼里都是好看。
我妻努力憋住自己的眼泪,抬头望天吸鼻子,感动于自己献身为女孩们的大无畏精神,回想弥豆子甜甜的声音治愈自己。
算了……只要是为了女孩子,哪怕顶这个样儿也值了。反正一会儿青向前辈也要换装,人长得好看还功高可靠,就我妻知道的就有不少女孩子对其表达过好感,让他嫉妒了好久。
哼,丑也是一起丑。
帷帘被拉开时发出‘刺啦’的声响,从里面出来的少年……少女?没有穿鞋,只穿袜带,一身金鱼纹样的和服,红黄相间,衬出白皙的肤色,手臂间搭着叠在一起的黄宽布腰带。略施粉黛,明明是一样的脸,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数,棱角不如之前分明(打粉),眼睛也似乎更圆了些(睁大,死睁),无攻击性。
原本好整以暇等着嘲笑的音柱吹了声口哨,惊奇道:“行啊你小子。”
这回真能争一争花魁。
青向躲开朝他扑来哀号‘青向前辈求求你顺道帮我打扮一下我实在不想顶着这个丑样子只能靠你的审美了欧内盖伊’的我妻,把腰带递给音柱。
“帮我系一下。”
和服能穿,系腰系不紧。
在座各位没人比音柱更熟练,他三个妻子曾经全是他给系的,可谓相当自信。虽然有使唤上级之嫌,他还是没什么异议地接过腰带,走到青向身后,“抬手”,刚要开始,后者却突然往前蹦了一步,恰好避开他的手。
音柱:“怎么?”
“……”
青向陷入了沉默。
“不能站在我前面系吗?”我能看见你的地方。
“系不紧,谁家站前面系的。”
青向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