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链，让店员挨个做成礼盒包好，又开车送她回了宿舍。
顾影沫临下车的时候，李曼详细地交代她，将这五条项链送给每个帮过她的姐姐，作为这些年受她们照顾的谢礼。
顾影沫照做了，如今她在华尚五年了，也一直承蒙她们的照顾。
第二个月，顾影沫拿到工资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金店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她拿着项链送给曼姐的时候，曼姐嘴上一直嗔怪她有点儿钱不知道怎么花了。
但第二天她还是戴在了脖子上，和其他姐姐们一起炫耀着说这是妹妹送她的礼物。
顾影沫能看得出她是真的开心。
尽管她也知道李曼家里的奢侈品和首饰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将她那条细细的项链瞬间比得黯然失色。
但顾影沫依旧感谢李曼，她是自己的启蒙师父，无论是在唱歌方面，还是做人方面。
5分钟后，顾影沫回到了公寓。
她脱下了外套，侧着身子，看着穿衣镜里后背那只蓝色的蝴蝶。
她以为文了身，就能遮盖住她不堪回首的过往。
但她并没有解脱的感觉，反而勾起了很多曾经不好的回忆。
顾影沫从冰箱里拿出保鲜膜，将文身裹好，去浴室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渍。
再出门的时候，她换了条白色的连衣裙，头上戴了一个镶着水晶钻的发箍，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脸上简单画了个淡妆。
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华尚KTV。
钱进每次来华尚总会点顾影沫的歌，也很少会像对待其他姐姐一样将顾影沫灌得烂醉。
钱老板说，顾影沫长得像他的初恋，所以他舍不得欺负她。
很小的时候，顾影沫就已经开始慢慢学着察言观色了，尤其是这里的男人，多的是数不清背着老婆出来潇洒的。
所以，顾影沫从来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
但这并不妨碍她取悦他们的同时，获得属于自己的报酬。
对于顾影沫来说，陪客人唱歌，喝酒，玩乐，哄得客人开心就是她的工作。
但今天晚上的钱老板很不对劲。
尽管包厢里的光线昏暗，但顾影沫进去打招呼的时候，依然能从他脸上看出少有的疲惫感。
钱老板点了一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这对于顾影沫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一曲唱罢，钱老板被身边的美女们哄得尽兴，也喝得高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趁着顾影沫切歌的空档，钱进将一个空酒杯倒满，踉跄着端到了她面前。
“来来来，小影，别唱了，陪我喝一杯。”
顾影沫放下话筒，被钱老板抓着手腕坐到了人群中的沙发上。
“钱老板，你这杯也太满了吧，我可喝不了这么多。这样，我喝一半，剩下的你替我喝了，怎么样，钱老板？”
“好好好，我喝，你剩多少我喝多少。”
比起顾影沫自己喝得烂醉，她更愿意多说几句花言巧语，哄得男人开心，自己也能少受些罪。
顾影沫只喝了三分之一，将剩下的大半杯酒递给了钱老板。
“钱老板，该你喝了。”
顾影沫特意转了下酒杯，将沾了口红印的一侧转到了钱老板面前。
“好好好，我喝我喝。”
钱老板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地伸出左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右手不老实地揩油。
好在他没了进一步的动作，顾影沫忍住心底的厌恶，脸上却依旧挂着职业的假笑。
这些客人的小心思，成年人都懂，但只要不过分不越线，有些小动作还是能忍则忍。
毕竟顾影沫是来吃这碗饭的，不是来立牌坊的。
钱老板酒杯空了，顾影沫看他也喝尽兴了，便准备起身回去继续唱歌。
刚起身，钱老板却抓着顾影沫的手，又将她拽回了沙发上。
“小影，今天你不要唱歌了，就陪哥哥我喝酒。”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将酒杯里倒满了威士忌。
顾影沫也干脆不躲了，但这会儿还是隐忍着并未发作，只是伸出如葱白的手指将酒杯轻轻拨开。
既然钱老板不知道好歹，就别怪她撬这孙子的小金库了，出来玩总得付出点儿代价。
“钱老板，威士忌天天喝都没意思了，曼姐前天刚进了一批上好的路易十三，人家想喝那个酒，好不好啊？”
一番撒娇攻势下来，钱进已经上了头，点头如捣蒜。
“喝，库存有多少瓶？都拿上来，我小影妹子爱喝，妹子，你喝多少都算哥头上。”
钱进今天晚上拼了命的灌我酒喝，我自诩酒量不差，但三瓶白兰地下肚，也实在是撑不住了。
半夜一点，醉醺醺的钱进搭着顾影沫的肩膀，身形踉跄地从店里往外走。
钱老板今天晚上消费创了新高，我记不清陪他开了多少瓶酒。
只记得曼姐刷卡的时候，看到了好多零。
除非是消费50万以上的客人或者是有关系的朋友，曼姐才会出来送送。
“妹子，送送哥，陪哥去前面走走，就在华尚门口，哥跟你说点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