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呆呆的看着他,魏明帝总是纵容她的。
魏明帝一看她就心软了,他的手环着她的腰,初霁的腰很细,触之又摸不到骨头,魏明帝总是喜欢让初霁靠着他的,就好像,他一瞬间也柔软了,想要纵着她,宠着她。
“珠珠儿”魏明帝喃喃。
初霁只觉得魏明帝靠的越来越近,初霁的脸越来越红,现在可是午时。
初霁轻轻的说道,“您......现在是白日......”小小的推拒,又不舍真的推走了魏明帝。
魏明帝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叹了一声,“珠珠儿,我的日子,难有顺心的时候,你且让我一回罢。”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初霁顿时软了身子,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她将手虚虚靠在魏明帝肩上,由着他将她放在榻上,轻轻吮着她的脖子,初霁意识已经迷糊了大半,唯一一丝理智让她挣扎了一瞬:“您会被参的。”
大魏设起居史官,晚间自是不在的,但是白日里,魏明帝的一言一行是被记录在册的,旁的还好说,这要是白日宣yin,是会被记上一笔的,就是言官第二日还会上言。
魏明帝低低应了一声,“我相信众位大人会理解的。”
魏明帝的手缓缓抽开初霁的衣襟,说道:“若是真被参了,珠珠儿,这昏君妖妃的名声,你便与我一起扛了吧。”
顿了顿,又说道,“珠珠儿甘愿入宫,想来比起贤后的名声,珠珠儿当更爱妖妃才是。”
初霁被他戳破了小心思,有些羞恼,她是不计较他过去,毕竟她偏偏生的晚,她也没办法决定,但是自她进了宫,魏明帝像是看透了她,贡品除了寿康凤仪二宫按礼制不归她管之外,其余宫室的都被魏明帝交代先交由她过目,他竟是连这些东西都不再往各宫送了,全交给了她。
初霁一抬眸,斜着眼睛瞪他,“您反悔了?”
魏明帝轻笑,亲了亲她的脸颊,“甘之如饴。”一双手趁机摸了进去,重重的捏住。
“珠珠儿,别躲,我知道,你喜欢的。”
初霁又是红晕,又是有些气恼,咬了一口魏明帝的唇瓣,“珠珠儿也知道陛下喜欢。”
魏明帝的嘴角扯的愈发开了,抓住初霁的舌头,不再让她说话,嗯,大家都喜欢,还是不要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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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外,进保缩着头,跟小忠子狠狠瞪着大魏的起居史官范俭。
范俭挠了挠下巴,他一直觉得他运气挺好的,魏明帝的起居史官是最舒服的,事情少的几乎不用带册子,每日无事可做还有不少的钱拿,就是各位众臣还时常要拿大把的银子打点他们。毕竟除了内侍,就是他们离魏明帝最近。
但是范俭觉得他今日的考验来了,要是记下一笔,保不齐魏明帝秋后算账,这样一个好差事就没了,要是不记,他的文人气节不允许,再怎么样,他也是正经寒窗十年苦读,一科一科考上来的读书人。
记是要记的,可这如何记,就有大把的学问了。
范俭‘嘿’了一声,又挠了挠头,往好了想,要是记好了,没准还能讨个欢心呢。
范俭拱了拱手,“进保公公,您可别这样瞪我,职责所在,记是要记的,如何记,还不是听您的。”
进保一挑眉,又看了关上的殿门一眼,拽着范俭就往远处走去,跟着范俭嘟嘟囔囔,范俭眼睛睁的很大,听的聚精会神,频频点头,要不说内侍都是君主的知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