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望上一眼,干脆利落地带着亚茨拉斐尔消失在原地,徒留温德尔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
男人缓缓步入,他的面容终于在酒吧的灯光下逐渐清晰,令人呼吸一滞——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看到他的那一刻,“上帝亲吻过的脸蛋”就此有了形象。
他面容英俊得令人转不开目光,明明有着一张甚至凛然甚至堪称圣洁的脸庞,周身的气质却又邪肆堕落,矛盾的两者在他身上完美交融,令人心神摇曳,忍不住想要沉沦在他的怀中。
只是此刻,男人看上去心情极差,他寒星般的黑眸里满是不快,面上更是肃如寒冰。
“都给我滚出去。”
他看都不看一眼跪了满地的客人,阴沉的视线如同箭矢,目标明确地钉在温德尔身上。
靠近门口的客人们推搡着从大门逃跑,脸上写满了逃过一劫的庆幸,而角落里的客人则比较悲催,压根赶不及从大门离开,慌张地旋身消失在原地,甚至来不及捡散落在地的衣服和首饰。
三秒后,人满为患的酒吧变得空荡冷清,唯有站在门口的男人和坐在高脚凳上的温德尔彼此目光相对。
人都走光了,男人的脸色总算稍微和缓了一些。他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强硬,略带别扭地质问温德尔:
“你来干什么。”他迈开步子,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背着手站到了温德尔的面前,扫了一眼温德尔拿在手上的曼哈顿,冷哼一声,讥讽道:“哈,表率。”
坐在高脚凳上的温德尔面上不动声色,实则一头雾水——这究竟是个设么情况?
本想从亚茨拉斐尔那儿套话,还没说上几句,人就被克劳利带跑了。
而面前的酒吧老板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出现在门口时一副火急火燎怒火攻心的模样,大发雷霆赶走所有客人后,又摆出一张闹别扭的臭脸。面上表情不情不愿甚至厌恶万分,肢体动作却截然相反,异常乖巧恭敬地站到自己面前。
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温德尔还不知道任务目标,也就是面前这位酒吧老板的名字……
思索片刻,温德尔最后还是准备从已有情报入手。他对上酒吧老板的目光,语气平和地开口:“听说你最近谈恋爱了?”
男人一滞,似乎没想到温德尔第一句竟然是问这个。眼睛里迷茫和欣喜一闪而逝,他随即又拉下脸,刻意拧起眉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态度,半是质疑半是警惕地反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又管不着我!”
男人似乎满腹牢骚,不等温德尔解释就继续连珠炮般一吐为快:
“你以为你的管教能多管用?亚茨拉斐尔和那条蛇黏黏糊糊勾搭了几个世纪,找个□□都能弄错对象!我看他们压根就是在借着任务的名头公费腻歪!”
“还有你最宠爱的加百列,上次要不是我出手,他差点想把玛门弄出来直接送半个地球的人去见你——哦,当然能被他弄死的,估计也见不到你,还得往我那儿塞,最后还不是我加班加点——”
“等等,你这次来是让我回底下去干活?”
男人突然沉默了片刻,随即勃然大怒:“绝不可能!你听好了,绝、不、可、能!我实在是受够了,你就当那个职位空缺了吧,爱让谁去管就让谁去——我看阿曼纳迪尔就不错。”
发泄完毕,男人随手扯开自己的衣领,劈手从温德尔手里夺过曼哈顿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搁在吧台的大理石桌面上,低头俯视温德尔,一抬下颌,示意他开口阐明来意。
虽然听完了男人一长串的抱怨,但温德尔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信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面前的男人和亚茨拉斐尔一样,把自己错当成了什么熟人,而且还是他非常亲近却又为之不满的熟人。
至于什么“□□”什么“玛门”,过快的语速和奇怪的词汇根本容不得温德尔思考。
整段话里,唯有“加班”“干活”和“职位空缺”令温德尔记忆深刻——没想到开着豪华酒吧的老板还要身兼数职坚持打工,不由令大资本家温德尔对他高看一眼。
不过听他的口吻,自己的“身份”似乎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身上完美交融,令人心神摇曳,忍不住想要沉沦在他的怀中。
只是此刻,男人看上去心情极差,他寒星般的黑眸里满是不快,面上更是肃如寒冰。
“都给我滚出去。”
他看都不看一眼跪了满地的客人,阴沉的视线如同箭矢,目标明确地钉在温德尔身上。
靠近门口的客人们推搡着从大门逃跑,脸上写满了逃过一劫的庆幸,而角落里的客人则比较悲催,压根赶不及从大门离开,慌张地旋身消失在原地,甚至来不及捡散落在地的衣服和首饰。
三秒后,人满为患的酒吧变得空荡冷清,唯有站在门口的男人和坐在高脚凳上的温德尔彼此目光相对。
人都走光了,男人的脸色总算稍微和缓了一些。他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强硬,略带别扭地质问温德尔: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