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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1 / 2)

鲁青青手脚被捆,口被塞了严实,被一人押着,扔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

这屋内一团漆黑,冰冷似铁。

她心下大骇,浑身战栗难言,如一块破布一般瘫软在地。

屋内满是她剧烈的喘息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丝光亮自门外照了进来。

一人手提油灯,长靴踩在冰冷的砖面上,屋内满是回响。

鲁青青双目圆瞪,惊骇地瞧着来人。

这人面目隐在油灯背后,面上一团漆黑,黑暗中感觉到一双黑眸如冰针一般刺往她的胸口,直如阎罗一般,登时令她魂飞魄散。

那人将油灯搁在桌上,便自坐了下来。

正是王忠信。

“你是何人?”王忠信问道。

鲁青青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婢是是。。浣衣坊宫人,鲁。。鲁青青。”

王忠信手中正转着她的宫牌,问道:“你深夜出现在永安道,所为何事?”

鲁青青浑身抽搐,直想说自己并未去那里,可若查出她私授宫牌,那便是死罪,只得咬牙将去寻衣裳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王忠信啪嗒一声扔了宫牌,问道:“还有呢?还不从实招来!”

“还。。。还还还有什么?”鲁青青大呼冤枉道,“奴婢实在没其他事了,真的只是去寻衣裳。”

“果然又是一个刁奴。”他手指微碾。

鲁青青这才瞧见这人身旁还悄无声息站着一人。

那人提着油灯走到一旁,墙上一排的长鞭尖刺等物,在黑暗里露出骇人的光。

“啊啊啊啊啊!”

“你听到了吗?”苏秋雨突然自高烧的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轻声问道。

云娥本就担惊受怕未曾睡着,被她这突然的一声吓得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听。。听听到什么?”

苏秋雨转了话题道:“若是有人对你用刑,比如鞭子,烙铁之类的,你能撑几个回合?”

云娥呸地一声道:“瞎说什么!我最怕鞭子烙铁之类的东西了!”说完又慌张地道,“难道。。难道有人要拷问我有没有得过疫症吗。。”

“我不过随口问问,你便随口答答吧。”

云娥哭道:“我的骨头最软了,莫说鞭子烙铁用在我身上,只怕刚亮相出来,我就全招了!”

苏秋雨瞧着窗户外头漆黑的长夜,喃喃道:“是啊,你的骨头软。不知她的骨头,有多硬呢?”

“若是受刑和挨打比起来,还是选择挨打吧,毕竟受刑那滋味,可是一辈子的噩梦呢。”

她声音小,云娥并未听清,此刻一心沉浸在自己要被人抓去拿问的恐惧里。

鲁青青虽是个粗使宫人,可到底是个女子,不过十数下,浑身便已皮开肉绽,不见一寸完好的皮肤。

她瘫软在地,连惊声尖叫都已不能了。

深秋天寒,额头的汗却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不小心落在伤口上,又是一阵酷刑。

王忠信瞧见她口咬的这么紧,一直喃喃说着同样的话,倒是有些意外。

“既只是去寻衣裳,我姑且相信你的话。只是你可知前些日子,你们辛者库有数名宫人染病去世之事?”

鲁青青一愣,原以为这些人只是在查她深夜行走之事,怎么突然扯到了染病身上。

便是这一犹豫,身上又挨了狠狠一记长鞭,钻心的痛。

她哭喊了一声,慌忙叫道:“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即知道,且细细道来。”

鲁青青边哭边道:“奴婢也只知道一个大概。便是一个月前,有个净桶处的宫人,突然半夜哀嚎不止,第二日就死了。那人毕竟年纪大了,死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石总管便遣人将他裹了裹扔出去了。”

“可哪知不过第三日,那两个裹尸的人,也开始连夜哀嚎起来。”

“那时奴婢们都以为是招了那老头的邪祟,也没当回事,可哪知不过几日,接连又有几人染了病。我们才知此事非同小可,又怕这些人染的是天花,便上报了石总管,石总管查看一番说不是天花,我们才放了心,但是这病还会传染,石总管便命人将染病的人全扔到废宫去自生自灭。若是好了还回来,若是死了,便拖出去埋了。”

这些说辞,王忠信早在审讯的其他人口中听得,不过这些人众口一词,所言皆是如此,倒是没出现什么异常之处。

他冷了脸道:“这病除了辛者库,可传到外头去了?”

鲁青青慌张地道:“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们辛者库人是最低等的杂役,外人显少来,我们也显少出去,而且石总管虽然未曾上报,却偷偷地将染病的全都关了起来。。。”

说完又瑟缩了道:“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鲁青青哭道:“奴婢记得奴婢小时候的家乡,若是有了瘟疫之类的,总是不知不觉便传的到处都是,不一定非要和染病的人呆在一处。。若是有其他宫的奴婢染上了,也不是不可能。。。”

王忠信听此言,一张脸愈发漆黑。

今日之行,关系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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