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十分热心的浇水看顾,地里下肥打药的时候也顺手带一把,如此细伶伶的枝条很快舒展开来,如伞一般不断朝着天空和四周散开,树下摆着一套石桌凳,手艺粗糙、形状也不规整,是爸爸自己做的。
爸爸过世之后,那棵树没人打理,枝叶恹恹的没什么生机,但也没死,大旱那年数月不见雨,人吃水都成问题,何况是树,离家的时候,它已经垂头干枯,命不久矣了。
“妈,这树变红了!”莫子桉拎着塑料袋从路口一路跑过来,停在树下仰着头看,枝叶铺开来形成一片很大的树荫,像一把展开的打伞,小片红叶夹在绿色之间,夕阳下显得迷离又温暖。
他上个暑假窜了个儿,不穿鞋一米六五,跳起来才堪堪能摸到主干分叉的位置:“嘿,你怎么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