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误端了酒水上楼,萧昶点的是最好的包厢,房间开阔,温泉引入,纵使是全京城也再没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奢侈去处。
秦误端了酒水进去,房间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酒气略微弥漫,房间正中赫然有男人懒散着筋骨喝酒。
秦误低眉躬身走上前,端酒给放在萧昶面前,坐跪下。
秦误一进来,萧昶眼光就落在他身上,手里的酒却没停,仰头喝酒时,眼光也是盯着秦误,似乎喝的不是酒,是秦误。
萧昶的酒杯空了,秦误满斟上:“奴来伺候爷。”
“伺候?怎么伺候?”萧昶捏着酒杯,说:“端茶倒水吗?我来这里是想买个奴仆?”
“那自然是……”秦误伏上榻,端了一杯酒喂给萧昶,一只手抓着萧昶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细腰柔韧,他话语尾调拖长,勾着人心:“寻欢作乐啊。”
萧昶咽下酒水,手果然享受一般地掐上秦误单薄的腰,他饶有兴致:“花阳楼花魁的腰都没你的细。”
“不知爷可满意?”秦误半跪在席榻上,勾着萧昶的脖颈,双臂环紧了他,半笑半嗔说:“奴会的,可不必花阳楼里的花魁少。”
“我,不要花魁,要禁魁?。”萧昶说:“你能吗?”
“爷想怎么玩,奴都可以。”秦误对着萧昶耳际吹气,他压低语气:“奴只要爷高兴。”。
秦误身形纤长,柔若无骨,依附在雄伟的男人怀里,可以完全贴合,秦误倒了一杯助兴的酒,又喂给了萧昶。
萧昶被他喂着喝了一碗花酒,目光不离秦误,似乎兴致来了,把人抄起膝弯抱起,走进了温泉。
温泉水蒸腾烘热,两个人衣服都还未褪掉,沾了水贴着身形传递体温,秦误面颊沾水,五官更加魅惑,他笑着坐在了萧昶的身上,胸膛紧贴,环绕着萧昶的脖颈,发丝散乱犹如幻妖。
“爷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
萧昶扶着他的腰,大手收揽,兴致烧的很旺。
“弄死你。”萧昶抬头看着他,说。
两个人耳鬓厮磨,几乎将要吻在一起的时候,忽然门被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