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池宜溪。线人来报说池家小姐被人掳走了。”
听的这话,李伯倒是觉得奇怪。
这察事司眼下不是在调查老爷吗?怎么会有线报说小姐被人掳去?
但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李伯当即就去小姐卧房找人,同时又让人在府中寻了。
片刻后还真应了这大人的话。
小姐失踪了!
“小的愚钝,竟让小姐被人掳了去!还望大人帮帮小的。”
池宜溪是李伯看着长大的,眼下老爷入狱候审。
这个节骨眼上小姐竟然还平白失踪了,这让李伯心中愧疚万分。
“你去把池宜溪贴身丫鬟叫来,我要问问池宜溪失踪前都做了什么。”
“是。”李伯应着,让人把和悦和喜二人叫来。
等候期间,林寂吩咐侍灵亲自去开明花集候着,要是看到老板,直接拿下,务必要问清
池宜溪所在。
待会儿这边问完话就去与他会合。
不经意间,在林寂还没察觉到的时候,池宜溪已经占领他内心大半地盘,如春时野花,肆意生长。
“见过林大人。”
二人向林寂行礼。
她们在永州时见过林寂,那时林寂虽少言,但也是和善模样。
可眼下这样子竟真的跟上京传闻中一样吓人。
“池宜溪什么时候失踪的?”
林寂也不想在她们面前摆什么官架子,只想尽早将池宜溪找到。
天知道太后的人会做出怎样的事?
晚一刻,那池宜溪就多一分危险。
小姐突然失踪,这两女婢也着急的很。
和悦道:“大概半个时辰前小姐说要休息一下。我想着小姐这段时间都没睡个好觉,就退出去让她好好休息了。”
她说着还急的哭了出来,直抽抽道:“直…直到刚才,我才发现小姐不见了……”
一旁和喜赶忙用手帕给她擦脸,对林寂说:“是啊,我就在隔壁打珠络,也没听见什么声响。”
她们尽力想着可还有遗漏可疑之处。
但她们也都因为池宜溪失踪焦急不已,脑子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林寂见也问不出什么更有用的东西,既然知道十之八九是开明花集老板所为,也不再久留,径直去找侍灵会合。
临走时,和悦叫住林寂:“林大人,我家小姐就拜托你了。”
林寂点点头交代道:“若想起什么就直接去察事司找我,我会尽快把她找回来。”
说罢,便大步往外走,如来时一样,打马狂奔。
敢在上京快马奔走的也没几人。
不过林寂仗着察事司这名头,加上自己臭名昭著的名声,也不顾忌其他,直接向开明花集奔去。
一路上,林寂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
他们在永州爬山,池宜溪喊累要他背,却被他以不合礼数拒绝;他们在临江茶楼里品茗赏雨,茶气氤氲在她脸上,她透过热气望着自己时那双能摄人心魄的眸子。
还有他们约定开春后泛舟同游,自己却一走了之时的那段山路。
林寂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如何能没有丝毫留恋就离开的,更不知道现在自己这般失态到底是什么。
但他不愿想原因了。
他只想池宜溪平安回来,再见她时一定要立刻抱住她。
“主子!”
听见熟悉的马蹄声,侍灵就知道是林寂。
“怎么样,老板回来了没?”林寂问。
侍灵摇头:“我方才进去打探过了,这家店老板姓曹,伙计说他出去后至今未归。”
“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曹老板离开时只是说出去走走,没人知道去哪儿了。他家住址我问到了。要现在去吗?”
林寂微闭双眼,盯着这家店。
太后此举,要么是听信了汪生所言,认为他们两之间有什么,想要以此威胁自己。让池远之一案顺着她的意思去办;
要么是打算以池宜溪为突破口,让池宜溪去劝说其父;还有就是打算以此威胁池远之。
但是最后一点林寂否决了,太后之人并不知道池远之此举真正意图。
顶天了就是想以池宜溪为突破口罢了。
但是以什么手段去做这件事,还是林寂所忧之事。
转眼间,林寂敲定了主意。
“我去即可,你现在去找我们在宫里的人。让他们盯着太后宫中,看看是否有陌生女子进入。”
“是!”侍灵告诉曹老板家中地址就调转马头方向,消失在主街上。
林寂则扬鞭向反方向离开,掀起一阵尘土。
还有寻常百姓的唾骂声。
“这假太监!都说狗仗人势,他这样是狗仗狗势吧!”
“可不嘛,好好男儿郎不做,偏上赶着给老太监当儿子,我呸!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生下来就给淹死了。”
“穿的是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后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要我说这察事司也是有意思。一个真太监出宫想当男人,一个真男人想入宫给狗当儿子!哈哈哈…甚是有趣!甚是有趣!”
这些话,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