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上。
御寒望着那份文件“……”
谢司行则是笑了一声“这么着急?”
手被御寒钳制,但表情却是轻松随意的,仿佛被御寒压制是什么值得开心的好事。
“……我急着k你,行不行?”
御寒触电一样地收回手,瞥了一眼封面“什么东西。”
谢司行挑了下眉,也缓缓收手“将盛景转至你名下的协议书,你在上面签个字,就可以生效了。”
原来是这样。
御寒二话不说,提起笔,连协议的具体内容都没看,哗哗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司行有些好奇地问“你不看一眼再签?不怕我在里面加什么不平等条约么?”顿了顿,他笑道“比如签下这个协议,就一辈子不能和我离婚什么的。”
御寒冷笑“你敢?”
谢司行虽然阴险狡诈、城府极深,但还不至于在这件事上做手脚。如果连这点诚信都没有,谢司行也不用在商界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了。
况且御寒刚才匆匆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很正式,应该不会出现“不能离婚”之类的糟糕条件。
“我就当你是信任我了。”谢司行笑着道。
御寒手下一僵,道“自欺欺人。”
他对谢司行的信任,早在谢司行变心的那一刻就已经消散了。
谢司行笑而不语,并不反驳。
签好后,谢司行的指尖便从御寒面前拾起那份协议,垂眸看了一眼。
凌厉流畅的字体,把名字写成了亟待锋芒的样子,倒是非常符合御寒的性格。
谢司行不知想到什么,弯唇笑了笑。
“你又笑什么?”御寒现在一看到谢司行笑,就觉得没有好事发生。
“没什么。”谢司行神情淡定地收好这份协议。
御寒眯起眼睛,和谢司行坦荡的眼眸对视了两秒,然后道“行吧。”
没事就行,反正现在盛景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谢司行第二天一早就乘车离开了家,走的时候还挺早,御寒起床去健身房就得知谢司行已经出发去了机场。
御寒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一个人在家连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他在健身房里练了一个小时,偶尔不经意回过头,后方却只有空荡荡的跑步机。
真好,一个人的健身房,感觉十分宽敞明亮,再也不用担心谢司行会来和他抢器材。
因为心情不错,早餐御寒还多喝了一碗粥。
吃完早饭,他独自坐车去盛景,在会议上当着所有高层的面宣布了盛景已经不再归属谢氏企业的事情。
赵忠钱,也就是现在的赵副总,手里的笔“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而付闲则是一脸痛心疾首,谢司行到底还是没有抓住御总的心,真是辜负他情圣的教导。
看大家都很惊讶,御寒挑眉“有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齐齐应道“没问题!”
御总决定的事情,怎么可能有问题。
不管如何事情已成定局,他们虽然感到意外,但其实这事并不会他们公司造成太大的影响。
盛景还是照常运转,他们也照常上班,因此惊讶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他们就继续开会。
此次会议上主要研讨的是关于盛景创立品牌的几个方案,酒庄开放后,这个项目也应该尽早提上议程。
御寒先品评了一下他们交上来的几个方案,后来便围绕着这个话题继续延伸。
以盛景如今的知名度来说想要打响自己的品牌,继而提高自己在酒产圈的地位,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热打铁。
封氏企业在御寒的影响下失去了更进一步的机会,老牌企业虽然有一定群众基础,但这些年也因为固有形象和定位而逐渐下滑,此时正是他们进击的最好时机。
经过这段时间的开会分析,御寒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只是有一些重要的细节还需要经过多番讨论才可以实行。
御寒说完,就让其余人也说一说自己的意见。
就在赵忠钱起来发言讲述自己的观点时,御寒手边的手机响了一下。
御寒淡定地开了静音,将手机捏在手中“继续。”
赵忠钱便接着刚才没说完的地方说下去,可以看出为了制定这个方案他费了不少心思,御寒听得连连点头。
而这时,御寒手中的手机再次震动。
这回就只有御寒一个人注意到。
御寒没看,不用猜都知道会是谁。
他神情一片淡定,像是根本没在意,依旧泰然自若地开着会议。
这一场会议开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散会的时候御寒没动,说是要留在会议室里继续看看手里的方案。
等下属都走光了,御寒才拿出手机。
果然,是谢司行闲的没事干,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谢司行
刚下飞机,早上走的匆忙,没能和你打声招呼
到酒店了,晚点去见项目的合作人
这里有时差,可能接不到你的电话,你有事就联系郑斯年,他会帮你处理
御寒“……”
他打字,手指的力度像是要在屏幕上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