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手还被抓在骆禅檀的手中。
他的手依旧冰凉,于发热的她而言,触碰到他冰凉的手,其实是舒服的。
可她宁愿难受,也不想碰到他。
骆禅檀松开手,她的手臂落在软乎的锦被上,血珠沾上了锦被的绣花,颜色并不分明。
手指怎么这么疼。
她抬手翻开手心,就看见自己的五个手指都冒着血珠。
“她醒了,你再给她把次脉吧。”
听他的话,这房间里还有别人。
陶昭南这才转眼去看站在男人身后的老人,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她把脉。
实刑后又找人来医治她吗,这人可真够狠毒的。
“脉象略平稳了一些,只是还要多休养几日。还有,这几日不要浸水,注意饮食清淡些。”
骆禅檀点了点头,视线对上陶昭南那副生无可恋的眼神,冷笑了一下。
“我猜,你应该是觉得我刚刚是在害你吧。”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乐呵呵地盯着她看。
难道不是吗。
陶昭南闻声和他对视,什么话都没说。
她的喉咙干涩,说话也费力。
“姑娘,扎针放血是为你消热。”大夫虽看不惯这少年的行事做派,却还是正直地告诉了她真相。
原来不是做梦,她真的发烧了。
原来不是做梦,她真的留在了这里。
陶昭南一看到那男人就心烦,干脆眼不见为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