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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狱没成功命先没了(1 / 2)

江华榕和蒋正非赶到的时候,地上的人已经断了气,血铺在地上,看着叫人心惊。

若没这两年大理寺的经历,换成还在后院的华溶来怕是要当场吐出来。

江华榕用手试了试床上之人的鼻息:“他还活着。”

蒋正非眉毛拧起,腰间的佩刀在日光下泛着寒光。

面前躺在床上的人叫徐怀林,是裴党余孽,十日前上京,当天就被衙门抓了去,在衙门待了些时日后被人劫狱。

自蒋正非接到衙门的消息后,左右不过三天便在偌大的京城找到了犯人的藏身之处,却不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华榕吩咐底下的人去找郎中,自己又细细打量着这间宅子。

这宅子是福聚德后面的荒宅,平日里没人进来。

今日不知哪个人过来准备做些腌臜事,却不料一进门发现了这般恐怖的情景,马上便跑去报了官。

华溶往门外走,门外攘攘桂树,金秋十月,桂子飘香,整间屋子里都是香味。屋口还有些枯枝落叶,想来许久没人打扫。

屋里也是萧条得很。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柜。再无其他。

怪不得叫官府好找。

谁能想到京中最出名的酒馆福聚德后面还藏着这么一个地方?谁又能想到把囚犯藏到这儿来呢?

蒋正非在屋里也没闲着,先是看了看窗边的窗户,窗台很干净,应该是被开过。又去看了看床上徐淮林盖着的被子,很是整齐。

蒋正非心中腾起疑云。

华溶进来之后,和蒋正非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到了矮柜面前。

蒋正非打开木柜,里面是股奇异的香,带着些桂花味。

蒋正非正欲开口,转头入目的是华榕稍微失神的双眸,和有些颤抖的身躯。

和华榕认识这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

“怎么了?”蒋正非怕向来喜洁的华榕是不喜地上的血迹,可转念一想这江大人升官的案子不是粮仓藏尸案吗?

他的话把华榕拉了回来,华榕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但蒋正非没说出来。

华榕屏住呼吸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浓郁的香味早已弥漫到整间屋子。她没办法再去向蒋正非解释,直直跑出了门外。

这味道,和当年的毒酒是同一种香!

蒋正非担心她,跟着追了出来。

华榕深吸一口气:“那味道我闻着想吐。”

说完这句话后,蒋正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想吐?”

华榕点点头,想到刚才干干净净的窗台,华榕也明白了。

“或许是屋子里味道太大,所以有人开了窗?”

“应该是的,凶手既然舍命去救徐淮林想来也是二人感情颇深,这般也能解释他细心塞好被角,却又大开窗子。”华榕接过他的话。

此时,郎中终于来了。

蒋正非把那个白发老人带进屋中,华榕一人待在屋外。

老人把药箱放下,抬手抚上了徐怀林的脉搏。

“很是虚弱。”这是老人的第一句话“应该好好调理。”

蒋正非应下,心中舒了一口气。

只要活着就行。

“只是,这脉象还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蒋正非问到。

那老人思索片刻:“像是中了毒,但老朽也不敢确认。”

华榕此时走了进来:“可是南蛮的毒?”

见她如此说,那老人也大胆开口:“正是,此毒叫金月白,有浓郁的香气,服下后若是剂量少,便是像这位一般就睡不起,若是剂量多,便会直接半个时辰里丧命。只是这毒老夫只是在书中看过,不曾真正见过,故而不敢妄下定论。”

蒋正非暗骂一声,先送郎中出去,并嘱咐人抓些药来。

“这叫什么事儿?还跟南蛮摊上了关系。”

蒋正非叹了口气,直接往人家椅子上一坐。

他二人自翰林院相识,如今三年有余。华榕深知这个纨绔公子的性子,也在他一旁坐下,缓缓开口:“这药既然是南蛮传来,便容易了许多,查找也方便了些。”

蒋正非摇头,声音比刚才低了些:“现今江南动乱,又是裴党余孽重来,此人既能在这时拿来外邦之毒,便不是如此容易抓住。”

听蒋正非这么说华榕自己心里也有了盘算。

上一世她在宫中被杀,来见她的只有长公主萧舒,但是张濂和太后或者其他人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不知道。

如今劫狱之人被杀,是同样的毒,听蒋正非的口吻,想来后面的人也不简单。

或许二者之间有些联系?

华榕继续想。

如今陛下春秋高,几个皇子各据一方,中宫嫡出的三皇子和太后侄女所出的七皇子势同水火。

朝堂风起云涌,叫她这个局中人难以看清。况且还有个太尉行着摄政之事,华榕没能深想。

窗外风过桂子,留下一地金黄。

蒋正非心想今日也迟了,不知准备开口说个什么。

可话还未出口,便见华榕将被子掀开,被角处是一块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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