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钓?”
韦彦航看了眼被光照亮的海水:“不经常,这些是自动钓鱼竿,等会出海了会有人过来固定。”
说着,船身一晃,马达声响:“这是出发了?”
韦彦航笑道:“你猜对了。渴吗?去里面喝点?”
外面冷,她的外套不够厚,自然是不想在外面吹海风的。进到船厅里,里面有一对男女正头对头凑在一起低语热聊,梁时微微皱眉,因为她看到那男的手在女人背上乱摸。
梁时走到另一头拿了瓶矿泉水刚准备打开,韦彦航倒了杯白葡萄酒给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拧开了矿泉水。
“酒不解渴,等会儿喝两口吧。”
韦彦航看了眼高脚杯,笑笑,也不勉强,带着她往沙发上坐。
梁时有些排斥那对男女:“要不还是去外面吧?”
他耸耸肩:“听你的。”
大晚上的海面黑黢黢,要不是有照明,梁时估计会做噩梦,船停了下来,不知从那个地方来了个男人,过来固定鱼竿,弄好后就走开了。
韦彦航手上拿着两杯白葡萄酒,递给她一杯:“酒暖身,这鱼一时半会不上钩,咱们边喝边等。”
梁时捧着玻璃杯,靠在船沿:“一般多久会钓到?”
韦彦航看她说完微微抿了一口酒,笑道:“这得看我们的运气。”
梁时耐心差,在心里给钓鱼这项活动打了个负分,尤其这低迷的气温,虽说是深圳,大晚上的海中央啧冷的很。
她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完,递过去:“韦先生,我去下卫生间,这杯子你先帮我拿一下。我很快回来。这鱼应该不至于我上厕所的功夫就上钩吧?”
韦彦航盯着手里的玻璃杯轻笑:“这可说不准,你快去快回吧。”
梁时走进船舱,原来坐在那的一男一女不见了,卫生间在下面一层,她扶着把手走下去,两侧正好是两间房,门都虚掩着,她听到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紧张的脚步都停了下来。
这艘船上的人都太奇怪了,梁时总觉得不对劲,现在听到那两个房间里传来让人害臊的声音总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身体有些发热,她以为是自己撞见这种事情的后遗症,卫生间也不敢上了,踩着楼梯板返回甲板,海风一吹,冷嗖嗖,头晕乎乎的。
她手撑在船板上,那钓鱼竿差点被她弄到海里,她另一只手摸着自己额头:“韦先生,这船不在动,我怎么还能感觉它在晃?头有点晕。”
韦彦航看着面前东倒西歪的女人,把那两个玻璃杯往海里一扔,走近她,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晕船?我扶你进去坐会。”
梁时虽然反感他的碰触,但下意识被他身上的热气包裹觉得很舒服,没走两步就觉得自己脚步轻飘飘的,身上越来越热,特别难受。
还没走进去,一个男人就搂着女人上来了,那女人的双马尾辫松松散散,男人拍拍韦彦航的肩:“啧,这妞真美啊,你小子哪找的?等会儿玩腻了给兄弟尝尝?”
韦彦航舔了舔嘴角笑:“哪间房空了?”
那男人指了指左边:“这船一时半会靠不了岸,你小子别玩太猛。”
梁时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仅存的一些理智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能判断出自己并非晕船,身体越来越燥热,明显是被下了药!
“韦…彦航,你放开我!”
美人自投罗网,哪有推开的道理?之前在宜家碰到,一起吃饭谈天,本以为能有个美好的夜晚,但最后不让他送回家,啧,看得出来她是个保守的人。后来干脆就没联系,那张明信片早就被他扔到某个垃圾桶里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飞往深圳的头等舱碰到她,还是参加同一个活动。深圳,呵,他有把握拿下她,毕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放开?梁小姐,夜才刚刚开始。我扶你下去…”
梁时想推开他,但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殆尽,她想,李君迁说的没错,当初就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就是她的命吧?
韦彦航刚走一步,身旁的朋友就指着船尾:“我去,你谁啊?”
梁时被转身的韦彦航带着同时转身,她微眯着眼,意识消失前看到了脑海中的男人。
大概是做梦吧,怎么出现幻觉了?
男人抬手松了松领带,解开。梁时倒下前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他用领带在右手手掌缠了一圈。
如果不是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