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东林党和阉党之间的博弈伴随着这场大雨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胜负反正手,都是泥足深陷。
为了权利,都在挣扎中痛苦的活着。
苏俊是如此,苏万鹏是如此,魏忠贤是如此,陆南亦是如此。
另一头,河北宛城一所靠山的小镇庭院中。
陆南烦躁无比的揉着脸蛋,看着眼前七八十种草药彻底蒙了。
他想过制药的过程会有些艰难,可没想到会这么艰难,缺乏设备,没有人手,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研究
了十几天了,毫无头绪,根本无法入手。
“姑爷,弄这么多瓶瓶罐罐的是干嘛的啊?还有为何要花那么多银子雇人采药,如果需要药材的话去医馆就好了啊!”阿福啃这肉包子,淡定的看向陆南。
陆南撇了阿福一眼解释道:“我在制药,这些都算是半成品吧,我需要试验,说了你也不懂。”
“嗯,阿福是听不明白,姑爷您能很我说说什么是半成品吗?”阿福好奇心非常强,又追问了一句。
陆南到是不烦,反而心里还有些暖意,他知道这是阿福看自己有些沮丧,想给自己解解闷而已。
“半成品就是我说不准这个药管用不管用,这么说明白了吗?”陆南勉强的一笑又补充道:“阿福你每日带人上山采药也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姑爷那您跟我说说,这些药都是干什么用的?怎么才能试出来这些药管用不管用。”
“这需要找伤者来试的,而且必须是有兵刃之伤的人,这不好找,而且闹不好会出人命的,不是花银子就能办到的事,我也要在想想思路了,你回房歇息吧
,明日不是还要带人上山采药吗!”陆南应付式的回了一句后,便站起身来准备出去逛逛,让脑子休息一会在研究对策。
“哎呦……疼啊!!!”
突然阿福嚎叫了一声,陆南一惊,猛然转身。
只见阿福手持一把布满血迹的匕首,另一只手臂则血流不止,没错,就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你这个蠢货,疯了?”陆南低吼一声。
“姑爷,我来试药,阿福不怕死…”
阿福皱着眉头,哆哆嗦嗦的看向陆南,憨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