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暂住几日,在你口中怎么就成了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了?”
“呵,韩仪圣长老是吧?你这么急着为南离琛开脱,莫非他的行为是你暗中授意不成?”燕云缺冷笑一声:“南离琛强占的峰头乃暮雪师妹的山峰!他事先并未告知暮雪师妹征的同意,这不是强占是什么?身为王朝皇子,行事作风却与强盗无异,
看来是家风太差,有生无养!”
“就这点事情,纵使南离琛有错,你便要杀他?如此凶残,你的行为又算什么?”江承大声质问。
“当然是清理门户、正宗门之风!顺便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在场各势力高层嘴角狠狠抽搐,心道狗屁的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把杀人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居然还要给自己竖立形象。
“在本座看来,你才是害,你才是应该被清理的对象!”江承、韩仪两大圣长老声色俱厉。
“大家都听听,这两个老头不要命的为南离琛开脱,跟打了鸡血似的,真孝顺!”燕云缺揶揄,声音很大,他看向花紫衣,道:“老师,学生严重怀疑这两个老头跟南离琛有猫腻!南离琛干的那些猥琐事情,恐怕都是受到这两个老头的指示!还真没有想到,我大宗学院堂堂圣长老,竟是如此猥琐的货色!”
“孽障!你敢辱骂我等?还有,你谁说猥琐?”
江承、韩仪两位圣长老气得浑身发抖,老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说的就是你们,两个猥琐老头,下贱无耻!”燕云缺直接硬钢,什么圣长老,土鸡瓦狗,惹毛了杀了就是!
他现在火气很大,真的被气着了!
这两个老货针对他也太明显了,一个劲为南离琛开脱,同时一个劲的要给他降罪!
“本座现在就要清理门户!”
江承脸色铁青,几乎要气炸,他堂堂圣长老,竟然被宗门弟子当着东州各大势力高层的面这样指着鼻子辱骂,颜面何存,威严何在?
他一步往前迈去,就要镇压燕云缺。
“你想死?”
燕云缺双眼寒光爆射,与此同时,一直跟萧北堂他们站在一起的音婵、音蓝、音柔美眸冰冷至极。
“你若对我家公子动手,今日你必死无疑!”
音婵释放出了圣境场域,顿时之间,天寒地冻,整个青云峰的空间都被冻结了,可怕的杀气锁定了江承、韩仪!
“够了!”花紫衣开口了,冰冷的目光扫过江承和韩仪,沉声道:“当着本宗的面,就要对本宗的真传出手,看来你们有自信能在本宗手里走上几个回合了?”
“宗主言重了,我等自知远非宗主敌手!”江承、韩仪心神一颤,退了回去,但心里的怒火却难以平息,杀意依然很盛烈,道:“宗主,这个孽畜如此辱骂本座二人,难道宗主就不施以
惩戒,反而还要这般强行护着他不成?这宗门的宗规莫非是摆设?”
“还有,你又是何人?胆敢插手我大宗学院的事情!我大宗学院要清理门户,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江承看向音婵,眼神和话语都很冷。
音婵眼神冷漠,并不回应,直接将江承给无视了。
“江承、韩仪,你们也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们针对燕云缺的行为过于明显!”花紫衣冷冷说道:“燕云缺杀南离琛事出有因,本宗相信并非仅仅是嚣张跋扈,以势压人,强占山峰
那么简单!”
“老师,南离琛猥琐至极,强占暮雪的山峰,踏入暮雪的小院,甚至偷窥暮雪的闺房,这种行为及其无耻!”燕云缺越说声音越冷:“他南离琛和暮雪从未有交集,却窥视其闺房,还无耻的说佳人离去尚留余香这种混账话,并言称要在暮雪的小院
小住几日!”
“什么?有这种事情?”
花紫衣眼神变了,南离琛这些言语结合行为,不只是猥琐那么简单了,身为大宗圣徒,如此言行,实在有损宗门声誉!
“不可能,孽障,你胡说八道!”
江承、韩仪两个老家伙当即变色。
“该死的南离琛,我们只是让他激怒姓燕的小子,好试探宗主是否为其准备了会武之战用的宝贝,没有想到他竟然想出如此下作的方式!”
江承、韩仪两人暗中交流,气得差点心肌梗塞,他们觉得自己被南离琛给坑了。
“胡说八道?”燕云缺斜睨他们,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南
离琛有没有这样做这样说,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你们指使,他哪来的狗胆敢强占副宗主真传的山峰,还做出那种猥琐的行为,说出那种无耻的话语?”
“孽障,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往本座二人身上泼脏水!”
“两个老东西,是不是泼脏水,让我老师窥视一下南离琛的灵魂不就知道了?”燕云缺冷笑连连,他现在几乎肯定了这两个老家伙跟南离琛脱不了干系。
顿时,江承、韩仪两个圣长老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要是宗主真窥视了南离琛的灵魂识海,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强行恢复了镇定,表面上装得很从容,心里却是焦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