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气
各大学院以及准一流势力的掌权者相继降临广场,看着自己宗门被杀死的亲传弟子的头颅,还有那些跪着的圣徒,又看向站在场中那一脸冷酷的罪魁祸首燕云缺,杀意就止不住沸腾。
“今日纵使无法让那姓燕的小子用命来偿,也绝对要让他脱层皮!此寮如此凶残,敢杀我等宗门的亲传,当众羞辱我们的圣徒,我们这些宗门颜面何存?”
他们暗中交流着,商量接下来该如何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诸位圣音、北海、圣火学院的道友,你们与那大宗学院皆为一流宗门,那花紫衣的弟子竟连你们的亲传、圣徒都打杀与羞辱,实在凶狂,无法无天!”
“诸位道友,我等宗门实力不如大宗学院,待会儿还请诸位道友牵头,定要拿那姓燕的小畜生问罪!”
“你们尽管放心,杀我北海学院圣徒,此事就想轻易作罢?绝无可能,纵使那姓燕的孽畜跪下求饶都不行,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她大宗学院杀我弟子,若不给个满意交代,岂能善了?花紫衣虽然很强,但我圣音学院大宗主也不弱于她!”
“我倒想看看花紫衣还怎么护短,那姓燕的凶狂狠辣,如此手段,犹如妖魔行径,莫非为了他,花紫衣要跟我们所有宗门敌对不成?”
“如此,便要多多仰仗诸位道友了,我们会一致支持你们严惩凶手!”
…
各大势力的高层暗中商议着。
“燕云缺,你无法无天,手段凶残,竟当着我等的面残杀同门
,你可知罪?”
有圣长老大声呵斥,正是刚才那两人之一。
虽然看出宗主要强行护短,但他们觉得,燕云缺的行为,说到哪里都不占理,所以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算了。
“这位圣长老,不知道怎么称呼?”
“本座江承!”
“江承圣长老是吧?”燕云缺迎向他冷冽的目光,道:“你虽然是圣长老,但也不能这样信口开河吧?”
“放肆,你敢说本座信口开河?”江承眼中寒光一闪,大袖一拂,道:“你当众残杀同门圣徒,在场之人皆有目共睹,本座何曾冤枉过你?”
“那么请问,南离琛是否死了?”燕云缺指向被赤金战矛钉在
冰冷地面的南离琛,道:“他灵魂完好,只是肉身被洞穿,这是残杀吗?”
“你休要巧舌如簧,若非本座制止,南离琛早已命丧你的战矛下!”江承怒火汹汹:“就算他还活着,也改变不了你要杀他的事实!”
“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杀,可惜他还活着,也算捡了一条命,应该庆幸。”燕云缺言辞锋锐,即便面对圣长老也丝毫不退让。
“你实在太过嚣狂,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当真是无可救药!”江承冷笑一声:“宗门有宗门的宗规律法,即便你为宗主唯一真传,犯下如此罪行,死罪可免,却也活罪难逃!”
“美女老师,这个老头想害我。”燕云缺看向花紫衣,一句话气得江承圣长老胡须颤抖,差点吐老血。
“孽障,你…你说什么?”
江承身上溢出丝丝可怕的气息,将身体四周的虚空都湮灭了,使得他仿佛立身在异时空之中。
青云广场上,众人寂静无声,全都看着燕云缺、江承、花紫衣。
青山学府的人有些紧张,虽然看出花宗主偏袒燕云缺,但今日要针对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就连大宗学院内部的高层都要拿他问罪。
各大势力的高层则冷着脸静静看好戏,等到大宗学院自己的事情解决完了,他们再出场讨要说法也不迟。
“我说你个糟老头子想害我!”
燕云缺的声音很大,宛若雷鸣,在青云广场回荡。
“孽障!”
江承圣长老垂落在腰间的手指弹动着,若不是花紫衣在场,他早已出手!
“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要给他定罪,江承圣长老,你们是在针对他吗?”花紫衣淡淡说道。
江承旁边的圣长老韩仪站了出来:“宗主,您怎能如此偏袒于他,今日之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真相已再清楚不过!”
“你们稍安勿躁。”花紫衣说着看向燕云缺,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杀南离琛?”
“老师,学生杀南离琛是为了维护我大宗学院的声誉,正我大宗学院之风气!”
此话一出,在场许多强者眼角都跳了几下。
燕云缺满脸愤怒,道:“我大宗学院盛名在外,世人皆知我大宗学院乃玄门正宗,弟子行事当光明磊落,一身正气!”
听到这话,各大势力的高层嘴角狠狠抽搐,就是大宗学院的高层们嘴角都微略抽搐了两下。
“说的好,我大宗学院当维持正气之风!”花紫衣点了点头,道:“这么说,南离琛可是做了辱及宗门声誉的事情?”
“是的。”燕云缺点头,道:“南离琛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来到青山学府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强占峰头,如此行事,岂不是故意落下把柄,要让世人诟病我大宗学院,毁我学院声誉?”
“胡说八道,夸大其词!”韩仪圣长老冷声道:“不过就是到这青山学府某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