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人,他也不想这样的。王学士,我说的对不对?”
夫妻本是林鸟,大难幕临各自飞。相比其他的夫妻,丁柱。或者叫若柱夫妇已经做得很好了。若柱也没有过错,不管怎么说,找不到妻子了,他还得生活下去。他这种方式,甚至王画还是鼓励的。
王画点点头。
“又过了几天,那天夜里,起了东南风,风势很大,然后父亲家就着火了。开始我也没有想到其他。只有一门心思救火,甚至还将隔着的围墙,用铁锤砸垮了一段。后来参加救火的乡亲越来越多。虽然他们有的在抢劫父亲家的财物,可火势救了下来。但因为天气干燥风又大,救援已经来不及了。父亲一家除了少数几个下人逃了出来,其余人全部葬身火海。可我知道。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有可能他们是被人谋害的。但想到纪刺史好大的官职,我不敢说。但有时候想到伤心处,于是偷偷来到父亲家的废墟里,夜里偷偷哭上几声。”
“但是因为你一直没有将那夜你砸开的墙壁修补上,所以每当听到有人进来察看时,你躲回自己家中。因此邻人几次寻找哭声的来源,却没有找到。久而久之,便传出了丁宅闹鬼的事
“正是,可我却没有害人的意思
“这个我不怪你。相反,你对我将事情说出来,是一件好事。不然我能查出来是你进入丁宅哭泣的。同样别人也会能查出来。如果你不对我将事情说出来,有可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但昨天马车上的棺材。是不是你挖掘出来的。”
若如雪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是我挖掘的,我孤身一人,那有那个力气。我昨天听说此事。还正在纳闷中。所以我想,是不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才到了慧云法师处,询问了一些天理
大家看着她的神情,见她的眼睛清明,知道她不在说谎。
不过众人都在沉思,这个人弄的这一出,明显是为丁家打抱不平。除了若如雪,又会是什么人?
正在此时,外面又传来汴州忤作赵大保求见。
若如雪欠了欠身,告辞。
王画也没有强留,让她离开。
一会线赵大保走了进来,禀报道:“王学士小的我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哦,说来
“第一,丁家的棺材曾经多次被人撬开。”“有什么证据?”
“我到了那处乱坟岗,看了一下丁家的坟墓,他们埋藏的地方地形阴翳,而且地处高破之上,因此尸体腐烂得没有这么快。后来我将那些尸棺全部打开,还有两具是丁家买来的部曲,他们没有家人为他们收尸,一道与丁家的人让丁柱的妹妹下葬了。可是丁家这两个部曲尸身保持得还比较完好,但丁家其他的尸身全部腐烂了。”
那只有一点了,因为经常见了空气,所以腐烂得才快。不过现在没有一成套理论知识,赵大保只能说出所以然,不能说出甚所以然。
“还有一点,我也清查了坟墓。虽然那天晚上丁家满门烧得不成*人形。可依稀还是能让人辨认出一点的。因此丁柱的妹妹将这些人准确地下葬。那三具棺材正是丁柱本人。还有他的儿子与儿媳妇。”说到这里,他面露难色。
“有什么话,尽管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晚上在丁家媳妇被害之前,还遭受过严重的凌辱,甚至凶手为了玩乐,将她的膝盖折曲,关节因此都折断了。所以才留下那个奇怪的伤势。”赵大保说的声音很低,毕竟有几位美丽的少女好奇地坐在一边旁听。
“禽兽!”李裹儿恨恨地说道。
“公主骂得好,是禽兽,甚至连禽兽也不如,因为我后来又察看了丁家的死者,陆续发现了一些骨头上的伤势。都是用凶器刺中后留下的印记。不过有的因为没有伤到骨头,尸身又腐烂了,所以看不出来。只有丁柱本人以及他的儿子儿媳那三具尸体最明显。
所以这个人将那三具棺材搬出来。提醒王学士这门冤案
“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自前没有了
“这一次你办得很好,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小的不敢”。赵大保屈身下去。
上官小婉这才用眼睛盯着王画。
王画摇了摇头说:“上官昭容。这件案子远不是你想像的。如果说滑州之案凶残阴狠,那么这件案子复杂多变,牵连的范围,远远超过我们所能想像的。不但有可能会牵连到纪处讷,还牵连到许多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