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见到我也订了亲事,似乎一件事已了。于是一个夜晚,突然病亡。”
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一个妇人儿,还经常生病,还要拉扯一个女儿长大,想想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若如雪抽泣地说道:“是我欠我母亲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一定还继续留在原地,我父亲也能将她找到,她还能过一个幸福的生活。母亲为我受了许多许多的罪。以前懵懵懂懂,直到母亲去世,我才知道我永远不能弥补我母亲的爱。”
一干女子想要劝解她,可不知从何劝起。
若如雪抽泣了好久,才开口说话:“所以我对那个郎君说,我要为我母亲守孝三年。但去年的春天。春闱放榜,他居然高中榜上。于是派人对我说,因为他的岁数大了。我的岁数也大了,他如果在京城放官,也需要成家立业。如果我还在痴愚,守孝三年。他只好将亲事推辞了。被我果断拒绝。不过他家里的父母对我很喜欢,又派人对我劝导。”
“父亲就知道了这件事。他也将我喊到他家,可怜我那几个弟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与父亲有什么暧昧的关系,那天晚上对我冷眉横竖。我父亲再次对我劝导。毕间他是一个匠人,无论手艺再高明。也屡次受人冷眼相待。而那个郎君高中进士,并且长相也还好,又是良家子出身,关试通过难度不大。外放官员,这才是正途。但我说了。虽然他家里的长同意了。可为什么他派人从洛阳对我通知。不是三年两年孝期,是因为他高中了进士,眼眉儿高了,看不上妾身,所以找了这个借口。就是我不顾孝期。他还会想出其他的理由拒绝,还会空惹人家笑话。”
“若娘子说得好,你放心,等你孝期一满。孤一定帮你找一户最好的人家”。李裹儿说的。
她这是义气用事。但李裹儿真的答应下来,以后所找的对象却是远超过她那位郎君的。
小姑娘会意,她欠下身体,施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公主殿下
然后又说道:“就在这时候。下人进来在我父亲耳朵旁耳语了一下。我父亲让我躲藏在房间屏风后面,让我不要出声。一会儿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我借着屏风的缝隙向外看去,其他几人我不认识。但有一个人我却是认识的,他正是当时的汴州刺史,今天的太府卿纪处讷
太府卿就是就是太府寺的首席长官。掌管国家的财货,也就是相当于财政部部长。当然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部长级别是一个相当高的官职了,可还有许多与它媲美甚至超过它的职位。
但纪处讷还有一斤,另外的身份,他与武三思提连襟关系,他的妻子就是武三思妻子的姐姐。因此他本人也是武三思手下头号爪牙。现在武三思当政,纪处讷权势同样赫赫烫手,连宰相对他也要避让三分。
果然是一个大人物!李重俊喜上眉梢,听到了这个人,他似乎又看到了王画的心意了。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场,他会冲过去,将王画高兴地抱起来。
但上官小婉眼中却出现了一丝忧色,可是没有说。
其他人眼神都很复杂。
若如雪将几个人的眼神看在眼里。自嘲地说道:“是不是很害怕?如果害怕了,就让妾身回去吧。王学士,你也早点从这案子中收手。省得到时候很尴尬。”
“若姑娘,我刚才已经说过。不要说事情与纪卿有没有关系,还不能确定。就是有了关系,不要说他。就是牵连到太子殿下,我也会为受害者讨还一个公道。”
“那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李重俊很配合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继续说下去。
进了书房,父亲让下人上了茶,然后那个纪刺史也让其他人退下。房间里只有他与我父亲,还有我躲藏在屏风后面,不敢吭声。纪刺史说道,丁柱,将东西交出来吧。父亲答道,纪使君,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位纪刺史又说道,钱是好,但得有命使唤,你只要将东西交出来,某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出路。只要事成了,某会在洛阳给你一间最好的店铺经营,还会送你一些小的功名,以及财产。父亲又说道。纪使君小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让小的如何交。纪刺史冷笑一声,说,某好心,你不领情,那就等着瞧吧。”
最后一句时,她学着纪处讷的声音,无比的阴森。然后又说道:“说完后,他就拂袖离开。父亲叫出了我。脸上带着忧色,我好奇地问。是什么东西。父亲说,东西是在他手上,但是不能交,如果交了相反死得更快。他又对我说,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向人透露我们父女关系。说到这里,他又给了我一些钱,让我离开他的家。我哭着不肯离开,他抚摸着我的头又说道,傻丫头,你不知道,父亲我这一次招惹的人来头太大了,几乎就要撞天了。还一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装作不知道,否则就荟憋呛杀身之祸。说完了,将我赶了出去。”
“又过了两天,他突然闯进了我的店铺里,那时候我的两个帮佣都不在,他又交给了我几十两黄金”丁嘱我以后切记要小心,就离开了。大约那时候他也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心中牵挂。实际上父亲一直都没有与我们相认,可之所以有今天,也是造化